陈府内。
陈有虎咬着牙,气得浑身哆嗦,“我们陈氏家族书香门第,为官上百年,怎么会生出来陈子阳这么没教养的东西!我真怀疑,他根本不是咱们亲生的孩子!”
徐淑慧心疼的抹眼泪,她把陈立勇扶起来,说道:“哎,子阳的确是太过分了,他怎么能摔自己的亲大哥!我记得小时候他是最乖的,前两年也很孝顺,怎么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呢。”
“他就是装的!这个小子,城府深得很!”陈有虎脸色铁青,“没想到,连我都被他的外表蒙骗了!原来他一直都狼心狗肺,只是这两年表现得很喜欢我们而已。”
陈立勇哎哟哎哟的哼着,郁闷的说:“爸妈,现在陈子阳那狗东西跑了,我该怎么办?周围有人看到我骑着马进了咱们陈府,我赖不掉啊!”
陈有虎冷笑一下,说道:“放心,他跑不掉!等捕快到了,我就告诉他们,陈子阳畏罪潜逃,这样一来,他更无法洗脱罪名了。”
陈立勇一听,松了口气,放心大笑起来。
……
陈子阳走在人群中。
肚子饿得咕咕叫,拍了拍衣服,一枚铜钱都没有。
“这大楚国在历史上并没有出现过,应该是个平行世界。不过看它繁华程度,倒是比全盛时期的北宋都不遑多让。”
“我一个现代人,堂堂第一军医医院的最年轻主任,在这个时代,难道还会饿肚子不成?”
陈子阳信步往前走。
前方,是一个三层高的酒楼。
阵阵香味飘散而出。
酒楼名为望星楼,在酒楼的后方,则是一个带院落的联排房屋,可以给进城来的商旅住宿。
整个酒楼气派辉煌。
陈子阳在望星楼前停下,闻着香味,肚子越发的咕咕叫个不停了。
“哟,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热情的跑了过来,询问道。
陈子阳身无分文,不禁有些尴尬,他正要离开,却是发现,在酒楼的墙壁上,悬挂着三幅墨宝对联。
这三张对联,均是只有上联,没有下对。
陈子阳顺口朝着店小二问道:“你们墙壁上挂着的那些文对,是何意?”
小二笑着回答:“客官,你是第一次来我们望星楼吧。我们店老板是一位风雅人士,更是位爱才之人,她说了,只要能够接上这些对子,便可以免费吃喝三天!”
“啊?真的吗!”陈子阳眼睛亮了起来。
小二得意的把肩头毛巾甩在手臂上,开口说:“那自然是真的!我们望星楼可不差钱!”
陈子阳扫了一眼那些对子,笑着问:“如果我把三幅全部对出来呢?”
小二忍不住白了眼陈子阳,摇头说:“公子还是莫要在这里说笑了,打扰我们做生意。”
很显然,小二根本不相信,毕竟,这些对子挂在这里半年了,除了寥寥几个人对的上来,其余皆是冥思苦想也毫无结果。
陈子阳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大手一挥,说道:“你去找笔墨来,我说你写,这三幅对子,我已经有下联了!”
林小二有些狐疑的看着陈子阳。
见这哥们不是在开玩笑,他只好去里屋,取来了笔墨纸砚。
陈子阳虽然是绝对的高材生,精通中西医,数理化,但是他真的不会写毛笔字。
陈子阳说道:“我来念,你来写吧。第一幅对子,画上荷花和尚画,我来对书临汉书翰林书。”
林小二一愣,随后忍不住赞叹道:“妙!妙啊!公子您这个对子太妙了,我们掌柜的见到,定然欢喜的紧!”
陈子阳没理会恭维。
这些对联,对于大楚国的人来说的确难了些,但是,在二十一世纪,却都是一些网络上的段子了。只要上网的人,谁没看过?
陈子阳要把这三幅对联全部拿下,这样至少短时间内不用担心流落街头饿肚子了。
陈子阳背着手,继续念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我便对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这一个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我来对淡水湾,苦农民,戴凉笠,弯酸腰,顶辣日,流咸汗,砍甜蔗,养妻教子育儿孙。”
林小二越写越是心惊,越听越是佩服。
到了后来,他看向陈子阳,眼睛里不敢再有丝毫不敬,只剩下了顶礼膜拜!
周围吃饭的客人,看到又有人来挑战对联,都笑着围拢过来。
“看来又有不自量力的,想要来望星楼免费吃喝啊。”
“哈哈哈,这三幅对联可真的是太难了,若是真的能对上来,也足以去各大王府做幕僚了。”
“望星楼的老板,可是个绝世美女,她通过这对子挑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