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到可以忽视矛盾,"艾比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她把坐着的椅子拉近了,二人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她知道达里尔喜欢她说一些复杂名词的样子,那会让他有种很诡异的turn on(性/致/盎/然)的感觉。
"比如说,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也形成了你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你作符号化的悬置无疑是一种亵渎,你是否愿意言述你嬗变与重构的版图与视阈,让我得以透视你隐藏在现代性话语深处的复调意志底色?"
"……"
"达里尔,你怎么说?"
"什么…"文盲状蒙圈的达里尔愣了足足三大秒后才开口:"我没读过很多书。听不懂。…you mean you want to fuck me?(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操/我对吗?)"
不愧是乡巴佬,说话爱带点F。
艾比一本正经地端坐着,她对呆怔状态的达里尔挤了挤眼睛。"Exactly.(很确切)"
"Abs…"达里尔喉结动了动。他不小心表现出了一点迫不及待。"也许你该把门锁上。"
"还'也许'呢。"艾比窃笑达里尔的口嫌体正直,她起身走到门边咯嚓一声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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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比赶在日落之前回到了救世堂。
不光是和老情人打了一炮,还顺便在走的时候顺走了联邦某士兵的狙/击/枪的瞄准镜。
白天的工地劳累,又加上那一次激烈的床/上运动,她希望自己能踏实地睡个整觉。
不过希望落空了。
后半夜,艾比是被一阵巨大的压迫和窒息感惊醒的。
腿被对方的膝盖压得无法动弹,窒息来源于多方紧缚在脖子上的虎口。下巴处抵着一片又硬又冷的东西,好像是刀刃。
从体格和力气上看,应该是个男人。
"呜…"
喉咙被掐得很难受,艾比想咳嗽都咳不出来。她把手伸上去,在黑暗里攀着对方的肩膀抓到了男人的长发。
她用反抗的力道扯了一把对方的头发。大概是把人激怒了,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被他咬了一口。
…像是被狗咬了一口,疼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你闻上去就像一个street walker(站/街/女)。"黑暗里传来的是卡弗愤怒和嫌弃的声音,低沉又沙哑的。"我都能嗅到达里尔迪克森的臭气。"
卡弗的本意是要缓慢地折磨。直到她承受不能,求着他杀了她,他大概才会考虑一下要她的命。
不过看样子她现在就应该吓破胆了。月黑风高杀人夜,大部分人都会吓得半死。
卡弗把掐着对方脖子的手松了松。他没有得到期待的反应,艾比咳了两声咯咯笑开了:"咳…卡弗…哈哈你…你说什么呢,达里尔今天洗澡了,怎么可能有气味…话说你是狗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