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要去找那天道理论个清楚,问问它,何为真正的公允与正义?神,本应是慈悲为怀,超脱于世俗之上,又怎会如此残忍地惩罚一个为爱痴狂的灵魂?”
他转身面向星瀚,眼中闪烁着决绝与信念:
“我相信,真正的天道,定能明辨是非,怜悯众生。神与人不同,它们拥有更广阔的视野与更深邃的智慧,又怎会与人一般见识,做出如此不公的判决?我坚信,神之所以为神,正是因为它们不会如此狭隘与冷酷!”
星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但随即被深深的共鸣所取代。
他从未想过,行云竟会有如此深刻的见解与勇气,这与他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甚至更加坚定了他内心的信念。
“行云,你说得对。”星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缓缓站起身,与行云并肩而立,“我们虽为凡人,但亦应有不屈之志,敢于向命运挑战,向天道质疑。人若不自救,神又如何能救人?或许,这正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所在。”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那是对正义的执着追求,对命运的勇敢抗争,以及对未知世界无尽的好奇与向往。
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或许充满荆棘与坎坷,但只要他们携手同行,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翌日清晨,阳光温柔地洒在行云小院的青石板路上,星瀚正欲踏上前往寻找行云的路途,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嚣打断了思绪。
他走到门前,轻轻拉开门扉,只见门外停满了装饰华丽的马车,顾成锦身着一袭锦衣华服,立于最前,手中紧握缰绳,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
“星瀚兄,我乃顾成锦,特来拜访尔一先生,恳请他老人家能出手救治我父亲,顾城主之疾已危在旦夕。”
顾成锦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边说边示意身后侍从将一箱箱沉甸甸的珍宝抬上前来。
星瀚见状,连忙拱手作揖,礼貌地解释道:
“顾公子,实不相瞒,尔一先生昨日已外出为其他病患诊治,至今未归。您的心意我代先生心领了,但请您改日再来,可好?”
星瀚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顾成锦也察觉到了,便赶紧拱手行礼。
“星瀚兄,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除了对尔一先生医术的敬仰与信任外,还因近日里城中流传着一则令人振奋的消息——尔一先生竟将花府那位病入膏肓、几近绝望的林氏夫人从死神手中夺回,其医术之高超,堪称起死回生,令人叹为观止。我顾成锦虽非亲见,但此事已传遍大街小巷,无人不赞其神妙。”
说到这里,顾成锦的眼中闪过一抹更加坚定的神色,他再次示意侍从将那些珍宝向前推了推,语气诚恳而迫切:
“我深知尔一先生性情高洁,不轻易为世俗之物所动,但这些珍宝,乃是我顾家世代珍藏,愿以此表达我顾家对尔一先生大恩的感激之情,更希望能借此机会,恳请星瀚兄代为引荐,让我能有机会亲自向尔一先生陈述家父病情,求他老人家慈悲为怀,出手相救。”
顾成锦脸色一黯,态度坚决而沉重:
“星瀚兄,家父病情刻不容缓,我知此举唐突,但求您务必收下这些薄礼,并代我向尔一先生转达我的诚意与恳求。只要能救家父一命,我顾成锦愿倾尽所有。”
星瀚闻言,被顾成锦的孝心所打动。
他轻轻抬手,示意侍从们不必再上前,目光温和地看向顾成锦,缓缓说道:
“顾公子,尔一先生的医术确实非凡,能得您如此赞誉,实乃他老人家的荣幸。至于您提到的花府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尔一先生确实以他的医术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不过,您也知道,医者父母心,尔一先生行事向来不拘一格,他是否愿意出手,还需看他与病患之间的缘分。”
顾成锦闻言,随即双膝跪地,俯伏叩拜:
“恳请星瀚兄代为引荐,让我能有机会亲自向尔一先生陈述家父病情,求他老人家慈悲为怀,出手相救。”
“恳请星瀚兄代为引荐,让我能有机会亲自向尔一先生陈述家父病情,求他老人家慈悲为怀,出手相救。”
“恳请星瀚兄代为引荐,让我能有机会亲自向尔一先生陈述家父病情,求他老人家慈悲为怀,出手相救。”
……
星瀚见状,连忙上前欲扶顾成锦起身,口中连道:“顾公子,这可使不得。礼物我实在不能收,您还是拿回去吧。”
然而,顾成锦却如磐石般坚定,任凭星瀚如何劝说,都固执地跪在那里,不肯有丝毫动摇。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声声恳请的声音却从不间断。
两个时辰转瞬即逝,小院外围观的仆从与路人也渐渐增多,议论纷纷。
围观的人群中,不仅有顾家的仆从,还有许多闻讯而来的乡里乡亲。
他们或站或坐,脸上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