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遭遇暗杀,若是不罚他,他反而心生内疚。”
江城挑挑眉,没接话,自顾自坐在赢曌对面:“陛下对殿下遭遇暗杀这件事怎么说?”
赢曌摇摇头,“我没告诉父皇这件事。”
“为什么?”
赢曌叹了口气,“唉,明日你与我进宫,等你见了父皇你就明白了。”
“好。”
面圣这件事江城早有预料,只不过是早一点和晚一点的区别。
“那殿下见到大皇子和二皇子了吗?他们什么态度?”
赢曌依旧摇摇头,“没有见到,父皇现在很少上朝,朝中事宜都有大臣处理,两位皇兄也就很少露面了。”
闻言江城微微皱眉,‘合着这姐们进了一次宫啥也没打探到啊,还得靠自己啊。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殿下,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有吃的吗?我还没吃饭呢。”
赢曌抽了抽嘴角,“等下,我叫人去准备。”
“嘿嘿,多谢殿下。”
吃完饭,江城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点燃了蜡烛,独自写东西写到深夜。
次日,江城换回自己的白衣,骑马赶往公主府。
到达的时候,赢曌正在院子里练剑。
“殿下。”
赢曌停止挥剑,指向不远处的石桌,“那边有糕点,我去换身衣服。”
“多谢殿下。”
江城美美的吃了盘糕点,赢曌也换好衣服从里屋出来了。
“走吧。”
“好。”
跟着赢曌来到皇宫,穿过层层戒备,来到御书房。
上方的龙椅上,赢苍倚靠在扶手上,眼眸紧闭,仿佛是睡着了。
“父皇,儿臣把江城带来了。”
江城跪地行礼,“草民江城,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曌儿你先出去吧。”
“诺!”
赢曌退出去后,赢苍便不说话了,依旧紧闭双眼靠在龙椅上。
一刻钟过去,江城腿都要跪麻了,但赢苍依旧没有睁开眼说话的意思。
整个御书房安静得可怕。
江城也不敢说话,更不敢起身,只能继续跪着。
‘擦,这皇帝老儿难不成知道我和赢曌的约定了?这是老丈人在给我下马威?’
又过了一刻钟,门口传来三个人的脚步声。
“参见陛下。”
三人走到江城前面向赢苍行礼。
这时赢苍才缓缓开口。
“你们来了?这便是曌儿说的那人,江城,你起来吧。”
“多谢陛下。”
江城告谢起身,看到自己身前站着三个人,一人身穿甲胄,十分魁梧,看起来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应该是一位将军。
另外两人身穿一品文官服,一人看起来四十余岁,另一人五十余岁,胡子都有些发白了。
随后赢苍便缓缓起身离去,留下江城和三个老大爷在御书房面面相觑。
“你就是江城?老夫赵南征,镇南王。”
赢苍走后,赵南征率先开口。
江城心惊,连忙行礼,“江城见过王爷。”
“听说你一手策划了草原河谷一战,以千余人的代价全歼匈奴五万大军,可有此事?”
赵南征黑着脸,一副质问的语气。
“回王爷,确有此事。”
“好!既然这样,老夫就试巴试巴你,你要是回答得上来,老夫向陛下作保给你求个爵位,可若是回答不上来,那便是欺君之罪,理当斩首。”
‘嘶,这是什么个路数啊?’江城心中疑惑,但表面上肯定不能退缩,“请王爷出题。”
“好!有胆气!若是你为一军统帅与敌对阵,你当如何部署兵力?”
江城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猪叫,这不正好专业对口了吗?他对孙子兵法可太熟悉了。
“回王爷,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听完江城的回答,赵南征点点头,“好!你小子不错,不过这还不算完。”
“说说你对用兵之道的看法。”
闻言江城内心狂呼:‘稳啦稳啦。’
拱手道:“回王爷,在小子看来,兵者,诡道也。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赵南征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