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低头朝孙儿喊道:“哎呀!梁儿!快,回去拿一件你爹留的衣服来!”
树下,年仅七八岁的孩童闻言立刻向山下跑去,还以为爷爷要多摘些野果呢。
而老叟顺手拽下两颗野果后,也顾不上因年迈而疲惫不已的身躯,快速从树上下去,
朝那处水洼跑了过去。
等他好不容易把那身穿白袍的男子从水洼里拽出来,早就累的气喘吁吁,躺在地上休息了好半天,直到孙儿的呼喊声传来,老叟才立刻应声,爬起来去将孙儿接引了过来。
尚且稚嫩的梁儿好奇的探头望向那个白袍男子,询问道:“爷爷,这是谁呀?”
老叟神色茫然,摇摇头:“不知道,但看样子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快把他衣服扒下来换一套,别染了风寒!”
一老一小好不容易将那白袍男子身上的衣服换了后,老叟休息许久,将他背在背后,看了眼柴篓交代道:“先回去,待会爷爷再来拿柴篓。”
梁儿看着满满当当的柴篓,随即上前,吃力的将其背了起来:“我……我能的!”
老叟顿感欣慰,随即背着那男子一路下了山。
待第二日午时,老叟正在一处小院中忙着劈柴,突然听到屋里传出梁儿的喊声。
恍惚间,峰余听见耳边似有孩童吵闹,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中只出现一老一小两道身影。
他下意识要唤出大枪,可此前与荀良交战后体内力量几乎耗尽,全身经脉也随他调动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剧痛。
一时恍惚之下,峰余竟再度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