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飘动,仿若云中精灵,灵动之气扑面而来。她面若桃花,眉眼弯弯带着盈盈笑意,那一双剪水双瞳,清澈明亮得如同春日里的湖水,透着灵动与聪慧,小巧的鼻子下,红唇轻启,正与身旁的若菱低声谈笑,神色间满是俏皮与活泼。她时而抬手掩嘴轻笑,时而轻轻挥动手中的帕子,仿佛在空气中描绘着什么有趣的图案。淡蓝布裙的若菱也换了一套翠绿的短袄配同色罗裙,俏皮中带着几分温婉。她生得一张圆圆的小脸,犹如熟透的苹果般可爱,眼睛大而明亮,像是藏着一汪清泉,笑起来时便弯成了月牙儿,两条乌黑的发辫垂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此刻她正睁大眼睛,好奇地听着灵犀讲话,时而惊讶地微微张嘴,时而又兴奋地拍手,双脚还不自觉地轻轻跳动。
我与她们交谈间,知晓了她们的名字。那婉清声音轻柔似风拂琴弦;灵犀双眸明亮有神,仿若藏着无尽智慧;若菱则是浅笑嫣然,纯真烂漫尽显无遗。
我忽发奇想,对她们说道:“几位姑娘,我欲制些特别的衣物,不知你们可愿相助?”婉清微微歪头,思索片刻,神色带着一丝疑惑与好奇,问道:“先生欲制何物?若我等能帮得上忙,定当竭尽全力。”我笑道:“我想制作西装,此乃我家乡之服饰样式,与这世间寻常衣衫大不相同。”灵犀眼睛一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好奇道:“西装?听起来甚是新奇,先生但说如何做,我们跟着学便是。”
我便将西装的样式、裁剪之法细细道来,几位姑娘皆聪慧过人,很快便领悟了要领。我们寻来合适的布料,在一处庭院中摆开架势忙碌起来。我裁剪布料,她们则在一旁帮忙缝制,针线在她们手中穿梭,如灵动的小鱼。婉清专注地盯着手中的针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偶尔轻咬下唇,仿佛在进行一场极为庄重的仪式,她的神情认真而又执着,似将全部心神都倾注其中。她的手指灵巧地穿梭于布料之间,每一针都落得精准而细密。灵犀手法娴熟,不时与若菱低声交流几句,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在庭院中回荡,她的神态轻松愉悦,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一边缝着,一边还时不时地抬起头,观察一下整体的缝制效果,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未停。若菱则是一脸认真,小脸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苹果,那认真劲儿仿佛要把全身的精力都倾注在这针线活里,她紧紧地抿着嘴唇,眼神专注而坚定。她手中的针线虽然稍显生涩,但每一针都饱含着她的努力与用心,遇到难缝的地方,她便微微皱眉,更加用力地推动手中的针。
其间,我见自己胡须渐长,在后世习惯了清爽面容的我,实在有些不适,便对婉清说道:“婉清姑娘,我这胡须实在碍事,你可否帮我修剪一下?”婉清听闻,面露难色,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与不安,轻声道:“先生,这于礼不合,须发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损毁。”我笑道:“姑娘不必担忧,我本就与众人略有不同,且我家乡并无此等讲究,还请姑娘帮我这一回。”婉清犹豫再三,在我再三请求下,才勉强点头。她取来剪刀与篦子,小心翼翼地为我梳理胡须,眼神中满是紧张与不安,手也微微颤抖,她的额头微微沁出细汗,目光紧紧地盯着手中的工具,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先轻轻用篦子顺着胡须梳理,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摸稀世珍宝,然后才缓缓拿起剪刀,微微颤抖着剪去多余的胡须。我见状,轻声安慰:“姑娘莫怕,只依我所言,轻轻修剪即可。”婉清这才稍稍镇定,缓缓动手。灵犀与若菱在一旁,也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灵犀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若菱则是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婉清的动作。
若菱在一旁看着,不时递上剪刀或布巾,还打趣道:“先生这面容,经婉清姐姐一番打理,定是要更加俊朗了。”灵犀也笑着点头:“是啊,待先生穿上那西装,定是风度翩翩,与这城中之人都大不相同。”
我亦为她们设计了新的裙子样式。为婉清设计了一条水蓝色的长裙,裙摆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走起路来如步步生莲;给灵犀设计的是一条金色丝线绣边的朱红长裙,彰显高贵大气;为若菱设计的则是一条粉色与白色相间的百褶裙,尽显少女的活泼甜美。
在这忙碌与欢笑中,时光悄然流逝。我心中的疲惫与忧虑似也被这温馨的氛围冲淡了几分。然我亦知晓,荆襄的危机仍如高悬之剑,片刻未曾远离。“待这太平之日真正到来,我定要与她们好好共度更多时光。”我心中暗自期许,目光中多了几分温柔与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