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怎会认识这位段、段公子呢？”道人说话愈发结巴起来。
见这道人如此不擅掩饰内心，李苍白决定再探其口风。还未等他开口，茶九九道人突然扑倒在地，面朝下不住地恳求：“饶了我吧！饶过我吧！贫道不想死！贫道真的不想死啊！”
这几句话说得异常流畅，看来是恐惧到了极致，反而让舌头变得利索起来。
然而，李苍白却更加困惑了，这道人不是能死后复生吗？为何会说出这种怕死的话来？再者说，一行人中也没有人想要杀他啊，除非……
李苍白再次望向段兰亭，只见段兰亭只是静静地品茶，茶已饮尽，却无人为他续杯。而主人依旧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横竖都是一死，”茶九九道人猛地站起身来，“既然如此，我就把我的一切都告诉李公子吧！”道人口口声声呼唤着李公子，但目光却始终不离段兰亭，一副慷慨赴义的模样。
李苍白见状，建议道：“袁师姐，劳烦你与段公子一同去外面陪伴五梅，若是遇到前来寻找她的苏家家丁之类的，就让她回去吧。”
李苍白本想支开段兰亭，但道人却激动地喊道：“段、段公子必须留在这里！如果他没听到我说的话，我就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