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门被关上的声音,彭宴伟一颗心沉入谷底。
从进到红色铁门后开始,彭宴伟就在打哆嗦。
红门外是漆黑的山洞。
门内是宽阔的大厅,一眼看不到尽头。
在大厅里摆放了密密麻麻的棺材。
每付棺材上都放了颗人头,那些人头最久远的都变成了干尸,最新的仿若刚死的人。
不,换句话说,就是刚摆上去不久的“鲜货”。
九希看清其中两个人头,回头对瑟瑟发抖的彭宴伟笑道:“彭宴伟老鸭子,你看那是什么?那不是你家的彭老大和彭老二么?”
彭宴伟浑身一震。
顺着九希的视线看过去,顿时如遭雷击。
此时从密密麻麻的棺材下钻出十几个矮小的男人,这些人对着门口的大仙叽叽咕咕一阵,指了指九希与彭宴伟:“谁是祭品?”
“她!这个女的是祭品!”
彭宴伟立即拉开与九希的距离。
九希看向大仙:“说吧,把我引到这里要干什么?彭家抽气运的法子是你们教的吧?你们这些狗日的小本本葫芦里卖的什么狗尿?说来让你姑奶奶我听听,再决定留你们一命。”
一直没说话的大仙哈哈大笑:“你就是陈文彬的孙女?还真是他的种,孤身一人敢来深山老林,真是又蠢又自大。”
九希摇头叹息。
大仙不解:“你摇头做什么?你不怕吗?”
他见过不少人,来到这里后没有一个不怂的。
九希却是个例外。
“我为什么害怕?你个不要脸的老不死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呢,彭祷是吧?”
大仙脸上的笑容猛地一顿,阴恻恻的盯着九希看了很久,笑了。
声音沙哑,难听至极。
“有意思,有意思,这么多年,就算是他和他的几个哥哥都没能认出我来,你个外人居然能猜到我是谁,你很不错,可惜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