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淮拉开舒子铭的领口,仪器的警报声更响了。
而且他脖子上的项链还发出红色的微弱光芒。
“找到了。”
舒淮一边说着一边去开灯。
‘不可能啊,这项链我戴了好多年了,从来没离身过,是不是你的仪器出问题了?’舒子铭连忙打字给舒淮看。
‘不可能,这仪器能识别监控跟窃听,而且是最新款方便携带款,不可能出问题。’
看舒淮那么坚持,舒子铭还是将脖子上的项链给摘了下来递给他。
舒淮接过项链,直接去拿剪刀将项链吊坠给剪开,舒子铭一脸心疼。
太蛮力了啊。
吊坠里面藏了一个很小的监听器,见到监听器藏在那小小吊坠里头,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傅鹤鸣这手段也太……
舒淮将监听器取出来,扔进马桶里冲水冲走。
“这项链我戴了那么多年,从来没离过身啊,怎么会有监听器呢?”舒子铭见舒淮冲走了监听器这才敢大声说话。
这是什么灵异事件啊?
“你确定你没离过身?”舒悦问他。
舒子铭仔细想了想,“我真没取下来过,我连睡觉洗澡都不摘的。”
“不过……”他话头一
转,“住院那天我觉得病房闷,我去楼下走走的时候遇到一个走丢的小孩,我抱她去找她父母的时候,项链被她扯下来过,但当时我第一时间就拿回来放在口袋了,回病房后就带上了,就几秒钟的事情啊,不可能那个时候就给我调包了吧?”
舒子铭回想起那一幕,项链被扯下来到他拿回放进口袋也就十几秒的事情,那小孩也就三四岁的样子,手那么快嘛,还能迅速换掉他的项链?
“很有可能是那个时候你的项链就被调包了。”傅景深说。
“那傅鹤鸣什么都知道了,他故意留下来的这个头发,还能用吗?”
舒悦看了看手里拿着的头发丝。
“我觉得这就是傅鹤鸣自己的头发。”
傅景深说,“他肯定也很想知道徐斯跟自己的关系,如果他不是傅季阳的孩子,而是徐斯的亲生儿子,那么你们猜他会怎么做?”
舒淮皱了皱眉,“他会立马回到徐斯身边,然后从徐斯下手,接管徐家,进一步发展自己的势力。”
“他在你这里吃了亏,傅季阳也没有实权,你也不让他上族谱,想要回傅家是不可能了,但如果查不出来徐斯才是他
的亲生父亲,那他就根本不用再跟你周旋在傅家了,徐斯能给他一切想要的。”舒悦面色凝重,“如果剧情没有偏离到徐斯跟傅鹤鸣才是亲父子的这种狗血程度的话,傅鹤鸣也会想办法弄一张假的亲子鉴定来证明。”
傅鹤鸣现在有了徐斯这个突破口,他就一定不会放弃的。
他留下一根头发给傅景深带走,就是想借他们的手去做这个亲子鉴定,如果是鉴定没有血缘关系,他就会想办法去做一个自己跟徐斯的假鉴定,如果鉴定结果出来两个人有血缘关系,那傅鹤鸣也有办法证明头发是自己的。
“那我要是用我的头发呢?”舒淮说。
“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头发,而是这个亲子鉴定的报告必须是真的,就算你用了你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是没有血缘关系,傅鹤鸣也会想办法搞一张自己跟徐斯的亲子鉴定,而且要百分百保证两个人有血缘关系。”舒子铭的话让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这就是一个死局,不管如何,傅鹤鸣都会搭上徐斯这条线的。
用谁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结果,一个必须是有血缘关
系的结果。
徐家。
“哥,你今天很奇怪诶。”徐梦云挑选好领带帮徐斯系上。
“哪里奇怪?”徐斯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对舒淮的态度很奇怪,昨天晚上你单独跟他聊了好久,今天你去游乐场,也是因为他吧?”徐梦云不喜欢藏着掖着,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出口来问。
徐斯蹙眉,“这种事情你少打听,待会儿我要去参加一个饭局,你去换件衣服跟我一起去。”
“我不想去,你那些饭局朋友每次见到我都要我表演节目,我是大明星,我不是卖艺的。”徐梦云不满的抱怨。
“唱首歌而已,怎么就是卖艺的了。”
“反正我不喜欢他们,你自己去。”徐梦云说着快步离开了房间。
她不去徐室也没办法。
拿上西装外套他就往外走。
司机接他去饭局约好的餐厅。
“徐总,今天怎么还迟到了啊,可是要多喝一杯酒啊。”
有人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
“路上有些堵车,是我来晚了,我先自罚一杯。”徐斯二话不说就端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