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铭好奇问他,看他那兴奋的样子,难不成是有什么好事吗?
“我要去完成一个艰难的任务,你就等着我好消息吧。”
舒淮说完,越过舒子铭离开这里,临走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笑。
舒子铭更加好奇傅景深跟他说了些什么了。
“痛你就喊出来,没事的。”
护士给傅鹤鸣换药,他后背肩上就没有完好的地方,真是打的皮开肉绽的,护士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忍着难受给他上药。
“真是没想到傅景
深这个臭小子敢对你下这么重的手,可真是苦了你了,医生说这次就不能提前出院了,你这至少要住一个月。”
傅季阳在旁边说话,一会儿愤愤不平,一会儿担忧至极。
药粉洒在伤口上,疼的厉害,傅鹤鸣皱着眉,手死死的抓着枕头。
“早在他下手前,你应该就能想到,他是不同意我上族谱的,这个环节无非是针对我,现在我受伤了你在这儿惺惺作态,要真关心我,在傅景深家法伺候我的时候你就该站出来说了。”
傅季阳也是个伪君子,总想在他面前装慈父,可他演技烂透了,慈父演的可一点不像。
“我那不是为了让你能早点上族谱嘛,只差最后一下,哪成想傅景深还有这一手安排,怪就怪你,好端端去抓他未婚妻干嘛。”
傅季阳把一切的错归根到傅鹤鸣身上。
傅鹤鸣嗤笑,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
“打扰一下,傅鹤鸣是住在这个病房吗?”
傅鹤鸣扭头看去,站在门口的是唐助理,他抱着鲜花走了进来。
正好护士上完药要离开。
傅季阳看他们有话要说,也主动离开了病房,却在关门后第一时间趴在门缝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