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楚娇一噎。
小贱种!事儿真多!哪壶不开提哪壶。
燕修远道:“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为父记得,曾从你娘的嫁妆里拿出一个胭脂铺子,一个茶楼,一个布庄,一个六十亩的小庄子交给她,让她学着打理。那时候以为她是我的女儿,反正亲娘的嫁妆早晚也得给她。谁会想到……”
简月看着燕修远眨巴眨巴眼:“现在知道不是了,是不是应该把铺子和田产收回来?”
燕修远一顿。
按道理应该收回来,但是……
简月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脸色冷沉:“父亲,你可以假装燕馨宁是无辜的,你也可以无视我这些年受过的苦难。你愿意给燕馨宁多少嫁妆,我无权过问。但唯独不能给我娘的嫁妆。因为她是偷换了我的人生上位的,我跟她之间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燕修远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女儿说得这么直白,连他脸上的遮羞布都扯下来了。
是公中的铺子田产还好说,偏偏是前妻的嫁妆,的确会落人口舌。
燕修远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