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闻言,脸色煞白,颓靡的跌坐地上。
老夫人却继续炮轰陆白:“你如今位高权重,便把友情和亲情视为无物。那念笙是你哥们的女儿,你怎能为了维护自己公司的利益,容忍你的人如此欺负她?”
“霍囿光如果知道你如今变得这么寡薄无情,你觉得他还会认你这个兄弟吗?”
“陆白,究竟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冷血无情?”
陆白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母亲,求求你别说了。”
老夫人重重的叹口气。
陆四爷却是惊得目瞪口呆,他难以置信道:“母亲,你说司桥笙是大哥的儿子,你可有证据?”
“这种事,最好做个亲子鉴定,才能有定论。”
老夫人斥责道:“我说司桥笙是陆家的孩子,他就是。你们谁敢胁迫他做什么亲子鉴定,伤我宝贝孙子的心,我定不轻饶。”
陆四爷很是愤愤:“母亲你太刚愎自用。”
老夫人道:“老四,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你不就是害怕你大哥有了亲儿子,便将陆氏转让给他的亲儿子。你的满盘计划落空。对不对?”
陆四爷一脸心虚。
老夫人呵斥道:“我说过,你和司桥笙公平竞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谁赢谁得陆氏。”
陆四爷叽咕道:“司桥笙既然是大哥的亲儿子,大哥还不帮着他对付我?”
老夫人道:“这就是你的命。怨天无尤。”
老夫人说完,扬长而去。
霍家大院。
念笙将司桥笙送回家后,司桥笙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是昨晚彻夜未眠,他这一觉睡得时间特别长。
而念笙,趁他睡着的时候,约见了乔馨。
两个人坐在咖啡馆里。
“顾澜城,我替你找到他了。”念笙道。
乔馨万分激动:“澜城他可还好?”
念笙板着脸,拿出生意人讨价还价,利益至上的姿态,道:“乔馨,你若是想知道顾澜城的近况,那你就得先告诉我:你先前说我家小笙很快就会离开我,是什么意思?”
“他会英年早逝。”
念笙煞白着脸:“死因?”
乔馨迟疑了瞬,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循环之城里看到司桥笙的死状,他的脸明明看起来很年轻,没有一丝丝皱纹,可是他的头发却全白了。他死状很痛苦……”
念笙就好像心脏被尖刀划破,她根本无法接受司桥笙英年早逝。
她颇为激动:“他死的时候身边可有人?”
乔馨摇摇头道:“无人。”
“你还知道什么?”念笙抓着乔馨的手臂激动的摇晃着。
乔馨狡猾道:“我已经告诉你这么多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顾澜城的踪迹了?”
念笙有气无力道:“他被我藏起来了。你如果想见他,那就把改变我家小笙命格的方法告诉我。”
乔馨吼道:“念笙,我又不是万能的神。怎么可能改变司桥笙的命格?”
念笙红着眼,泪光闪烁。
“乔馨,算我求你……”
乔馨讥笑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可是念笙,你求我也没有用。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化解司桥笙的危机。”
“告诉我,顾澜城在哪里?”
念笙拍拍掌,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
顾澜城缓缓走来。他的身后,左岸和陆丰就好像门神一般盯着他。
乔馨狂喜,飞奔而来:“澜城,我终于找到你了。”她扑进顾澜城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澜城,我后悔了。后悔跟你离婚了。我不该在你最难的时候离开你。我们分开后,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我把我们的过往翻来覆去想了许多遍,我才知道你以前有多在乎我。是我太作了,不珍惜你的爱,我错了。澜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顾澜城没有回抱她,他只是含情脉脉的望着念笙。
然后他轻轻的推开乔馨:“乔馨,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了?”
“我爱的人不是你。”顾澜城说这话时,扭头望着念笙。可是念笙却对他炙热的目光视若无睹。
乔馨眼底漫出惶恐的光芒。
她拼命摇着头:“不,澜城,你爱的人是我。你忘了吗,我们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顾澜城道:“乔馨,别自欺欺人了。”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乔馨趔趄着向后退了一步。
顾澜城道:“那日我破产后,便生无可恋。有一天我坐在天台上一跃而下。在身体下坠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离死神只有一步之遥。可就是在那一步之遥里,我想起了许多事情。”
念笙忽然对着顾澜城说起风凉话:“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