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父等人兴冲冲的奔回家,可是家里的女佣却告诉他:“少爷并没有回家。”
燕父的脸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燕奇瑞赶紧安抚燕父:“爸爸,他以前在司家待惯了,说不定此番出狱,他先去司家了。”
燕父觉得有理,赶紧吩咐燕奇瑞:“给司老夫人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你弟弟到底回她那边没有。”
“是。”燕奇瑞掏出手机打电话。
燕父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瓮声瓮气道:“腿脚不便还乱跑,出狱也不知道回家,叫人担心。这么大的人一点都不懂事。”
霍晓茹小小声的怼他:“伯父,恕我直言,你对燕哥哥太过严苛,燕哥哥可能压根就不愿意回到你身边。算了,我来燕家就是个错误,我还是去司家找他吧。”
说完,霍晓茹无视燕父难堪的表情,就往外面走了。
燕父忽然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怒道:“父子没有隔夜仇,他要嫉恨我一辈子吗?我们燕家被他这个败家子千金散尽,我都没有怎么怪他,他怎么好意思记着我鞭笞他的仇?”
燕奇瑞和司夫人通完电话,脸色变得纸白,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爸爸,弟弟他不在司家。”
燕父惊呆极了。
“不在司家。那他能去哪里?”
司桥笙失踪了。
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燕父,一下子就萎靡了。他甚至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这个孽种,我原本还指望他回来振兴燕家的企业。我们一家子屈尊降贵的去接他,他竟然对老子避而不见?”
燕奇瑞比燕父就理智多了:“爸爸,他如今可是香饽饽,帝都这些财阀主哪个不想聘请他做网络运营顾问?我们虽然是他的直系亲属,可前些年也疏忽了跟他培养感情,他和我们不亲也正常。现在,如果我们想要燕家恢复昔日的荣耀,就只能靠他帮扶我们一把。所以,我们还得屈尊降贵的去找他,求他回家。”
燕父耷拉着脸:“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他究竟在哪里?找到他后,你告诉他,我不计较他对燕家做的那些事,让他回家吧。”
燕奇瑞兴奋道:“好嘞。”
仿佛燕父只要开口求和,司桥笙就能心甘情愿的回头。然后有司桥笙坐镇燕家,燕家变强也是指日可待。
霍家大院。
念笙回到家,心情低落,抓起果篮的一个苹果就啃起来。
那牙齿用力的咬合,仿佛那苹果就是故意跟她作对抢走司桥笙的敌人。她要把他们全部撕碎。
贡粒给她端来茶水,夺了她的苹果:“姐姐,医生说了,你胃不好,少吃生冷的水果。喝杯热茶。”
念笙心不在焉的结过茶,却诡谲浓浓的吩咐贡粒:“你去隔壁借一盘芦荟过来,就说我用芦荟汁调面膜。”
贡粒怔仲:“借芦荟调面膜?”
这借口挺烂的。
“姐姐啊,你现在可是帝都首富,用什么高端面膜没有,犯的着自己调面膜吗?这借口,霍晓茹还是一眼识破。然后她准骂你居心不良。”
念笙有些心虚:“我就是居心不良。我就是想知道,小笙在她那边,过得怎样?新环境适不适应?需不需要添置点什么?毕竟大房那把那么穷,可别亏待我家小笙。”
贡粒无语望天。
这几年念笙在商场上所向披靡,骨子里透着一股果敢。可是每次涉及监狱那位。她就变得优柔寡断,拖泥带水。
“好吧。我去。”贡粒无奈。
可她很快就去而复返:“姐姐。”
“怎么又回来了?”
贡粒给她使了使眼色,念笙才发现,她后面跟着霍晓茹。真是瞌睡遇到枕头了,她这是牛年心想事成啊。
从来没有那一刻,念笙如此想念霍晓茹。
“咳咳,晓茹,你怎么来了?”
和念笙的热情好客相反,霍晓茹双眼通红:“是不是你把司桥笙藏起来了?”
念笙:“……”
贡粒郁闷的瞪着霍晓茹:“你男人不见了,凭什么找我姐姐要人?”
霍晓茹脸色微红,她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念笙了。
念笙的心里霎时慌乱不已:“小笙失踪了?”
她愤怒的冲霍晓茹咆哮道:“你不是他的未婚妻吗?他去哪儿了你会不知道?”
霍晓茹嗫嚅道:“我以为他会回燕家或者司家。没想到他没有回燕家,也没有回司家。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念笙瞥了眼窗外,天色快黑,小笙行动不便,他一个人在外面,她怎么能放心。
她忽然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也不知是指责自己,还是指责霍晓茹:“明知道他和父亲不和,你怎么能寄希望于他的那些混账亲戚?”
念笙说完,就拿起车钥匙风一般跑了。
彩虹桥。
司桥笙从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