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激情昂扬的讲述着:“这几个人是贩毒头子,原本我们的线人一直盯着他们。可是就在上周末,我们的线人失联了。我们担心线人遭遇不测,所以必须想办法尽快联络线人。”
说完,他的目光落到司桥笙身上:“司桥笙,你有办法让我们重新联络到他吗?”
司桥笙道:“没办法。”
“这……”
“我只能帮你们追踪到他现在的具体位置。”
众人傻眼:“这……”
有何区别?
司桥笙坐在电脑前,石警官在旁边给他讲述着:“这是他们最后出现的位置,线人就是在这个地方失联的。”
司桥笙修长匀称的手指搭在键盘上,就好像魔法师被赋予了魔力,他的手指快节奏的在键盘上舞动。屏幕画面的切换速度让人应接不暇。
众人都屏着呼吸,静静的望着屏幕。
事实上,他们也看不到什么。
只是看到高糊的屏幕,还有司桥笙在键盘上快速移动的手指。
直到一声闷闷的拳头捶打键盘的声音,一切尘埃落定。
“线人已经死了。”司桥笙道。
石警官望着屏幕上的平面地图,几个红点被标注。他完全看不出来司桥笙是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13号,这种话没有铁的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石警官叮嘱他。
司桥笙指着地图上的某个红点:“你们的线人在四天前出现在这个地方,之后再也没有挪动过地方。可是其他人都离开了。”
“你怎么得出结论的?”有人犯傻的问他。
“热量学,统计学,能量守恒定律……”
“得得,我信你。”石警官举起手制止司桥笙。
然后吩咐一部分人:“你们几个,立刻去这个地方搜寻线人的下落。”
然后他又问司桥笙:“我想知道其他人转移到哪里去了?”
司桥笙把地图放大:“他们在这里。”
石警官眼底射出泄愤的光芒:“待我找到这群人渣,我定不轻饶。”然后他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这场任务特别艰巨。
石警官许久没有回来。
司桥笙少了个陪他说话的人,竟生出一些怅然。
他总是在自由活动的时间里,坐在监狱的广场上,望着天空发呆。
阿姐已经很久没有来看他了。
这太不寻常了。
……
霍家。
念笙斩断自己的情根后,便专心致志的搞事业。
这天,念笙霸气侧漏的坐在总裁的专属高脚椅子上,对她的左右护法颐指气使道:“你们主子的仇,是时候报了。”
左岸瞪大眼,震惊道:“我还以为你把这事给忘记了。”
念笙递给他一个“你欠揍”的表情,然后咬着红唇凉飕飕道:“这件事,我怎么能忘?不过是从前时机不成熟,如今我自诩有实力和四大家一搏。你们两给我出出好主意,怎么样让他们破产?彻底退出帝都的舞台?”
陆丰提议道:“我们最好是各个击破。”
“那先就顾家吧。顾澜城蹦哒太久了。”
左岸想了想:“总裁,你等我一下。”
没多久,左岸抱着顾家的合同进入她的办公室,向她汇报工作:“总裁,顾澜城金蝉脱壳,舍弃顾氏,在外面新注册的两家公司,这次要跟我们一起竞标帝怡项目。”
念笙的手指轻轻叩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顾澜城前段时间假惺惺的跟我借钱,背地里却在准备拗我的墙角。此人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真是个表演帝,折实是可怕的对手。”
左岸道:“帝怡项目,甲方看重的不是价格,而是技术。我们霍氏,肯定比顾氏资金充足。可顾澜城将顾氏集团的许多退休老人重新聘请回来,他们的技术不容小觑。”
“这场竞标,我们输的可能性很大。”
念笙愤怒的站起来,指着左岸凶巴巴道:“把舌头捋直了给我重新说,这场竞标,谁的胜率大?”
左岸违心道:“是我们。我们肯定赢。”
念笙这才又坐下来,白了左岸一样:“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左岸和陆丰十分诧异,不知总裁的盲目自信从哪里来的?
“总裁,你可有对付顾澜城的妙计?”
念笙道:“你给我去找个美人。喜欢穿白色裙子,长发飘飘,楚楚可怜的那种。”
陆丰嘟起嘴:“美人计恐怕对顾澜城无用?”
念笙道:“谁说要用美人计?我用的是菀菀类卿戏码,像他这种恋爱脑的男人肯定会上当的。”
左岸竖起大拇指:“我也觉得行。”
陆丰睨着他:“我看是对你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