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你让我挂在门口的符真的有用吗?”
白薇薇来了,林青坐在偌大的包间里,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酒水陷入了沉默。
白薇薇见他沉默,笑道:“不想喝也没事,反正酒都买了,全算你的业绩。”
“感谢白总照顾。”林青还是非常感动的,如果真的不用喝,那可就太好了。
“所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道符有什么作用吗?你都说了,是有道士想要害我母亲,你挂一道符,就能让他进不来吗?”白薇薇伸手就要去拿酒,林青连忙起身给她倒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帮过忙归帮过忙,工作是工作,白薇薇花钱来消费,他怎么可能让老板自己倒酒呢?
她的手都抬到这里了,可以少喝,但绝对不能不喝。
“您少喝点。”林青直接一口干了,这才说道,“那道符挂在您家门口,如果有修行者或是鬼祟精怪闯入,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那道符挂在那里,也相当于告诉别人,院子里面的人我罩了。”林青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白薇薇,“仅此而已。”
白薇薇闻言笑了,笑得百媚生春,同时一杯酒饮下:“这么说来,你在道士中很有面子?”
“哈哈哈哈,说真的……基本没人给面子。”林青笑道,“不过我已经算到那道士是谁了,我就是他命中的克星,他如果敢对令堂动手,那就是他的死期。”
林青的目前的修为的确不算高,但奈何他一颗人参果下肚,寿元增加四万七千年,消耗寿元使用镇元大仙亲传的內府望星术,想要算清一个凡人的命数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特别是林青这种从不吝啬寿元的莽夫,早上收了一点轻伤之后,回到家就卜算起来,结果一算才知道,原来种符的还是老熟人呢。
算都算了,干脆连妙绝昨天为什么跑路,早上起来聚元丹被他抢了的事都一起算得一清二楚。
那妙绝身为金丹修士,对白仲舒种符,这也是他们寂元派一贯的作风了。
以林青目前的修为,哪怕消耗寿元使用內府望星术,也最多精准地算出过去的,算未来却依旧模糊不清。
想要精准地算未来,除非直接消耗五千年寿元,这就显得多余了。
白薇薇一杯酒下肚,脸上逐渐多了些红晕,在包间的氛围灯下别显韵味。
“白总,您找我就是问这个吧?”林青看了白薇薇一眼,试探地问道,“我可以向你保证,您母亲不会有危险,所以今天这个酒……存了?”
刚开始便想结束,酒这东西买了就行,喝不喝无所谓的。
白薇薇和林青对视了一眼,哼道:“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喝酒啊!存什么存?喝酒!”
说完,白薇薇又伸出手,林青只得帮她倒上。
以前他以为白薇薇的酒量大概要三杯才会进入状态,今天发现,可能只需要一杯。
她并不是喝一杯就不行了那种,而是沾了酒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还能一直喝,属于不进家门人不倒。
上一秒,不想喝也没事,反正酒都买了。
下一秒,今天不把酒喝完谁都不准走。
林青是一个对工作负责的人,同时也是个好酒之人。
两人一喝就停不下来了。
林青千杯不醉,认真负责地工作着。
白薇薇半小时去一趟厕所,哇哇一阵好吐,吐完回来,眼神迷离,但酒没停过。
白薇薇的身子都快坐不直了,噘着嘴,半眯着眼望着林青质问道:“爸爸,你为什么要走?”
林青如同哄小孩一样,温声细语地回应道:“好好好,我不走,我不走。”
白薇薇一脸怒色,声嘶力竭地站了起来:“可是你走了!你跟那个女人走了!你不是我爸爸!”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林青无奈,虽然当顾客爸爸这种事情他已经习惯了,但白薇薇喝完酒的状态真的很难琢磨。
“你不是他!你是林青,你别以为你能骗我!”
“你以为你跟他长得像就能拿捏我吗?”
这清晰的思维,吐字清晰,林青都怀疑她是不是在装醉。
“白总,我怎么可能拿捏你呢?你是我的衣食父母,你是我爸爸行了吧。”林青在爹和儿子的身份之间来回切换。
“喝!”白薇薇拿起一瓶人头马递给林青。
林青打开就是吨吨吨,一口干掉。
白薇薇看得笑嘻嘻地拍手称好,宛如一个智障少妇,哪有平日霸道女总裁的模样?
中途有服务员送水,进门看到那一地的空酒瓶,又见白薇薇的脑袋靠在林青腿上,一口一个爸爸,对林青那是一万个佩服。
活该自己是服务员,人家是销冠呢。
不谈其他,就这酒量,把顾客调教成这样,他学一百年也学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