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洛轻尘的一声令下,战士们立刻在杨尚谷的带领下,整齐划一的转身向后,然后一路小跑着,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众人看见这一幕,直接傻眼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偏袒,真的可以吗?
彭爱萍很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如此便能躲过凌毅的怒火。
可即便羁押着邱兵的那几位战士,速度也是奇快无比,眨眼间就甩出彭爱萍好几条街的距离,让她追了个寂寞。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拼了命的往远处跑去,打算能躲一时是一时。
见彭爱萍跑了,纪兰英便拉住凌毅道:“算了,人已经跑远了,我们回去吧。”
凌毅原本就不急着去追,而是看了一眼还瘫在地上的罗启国,然后对纪兰英道:“妈,不急,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在一旁看戏就好。”
说完,凌毅就来到罗启国跟前,冷眼嘲笑道:“看见没有,这就是对比!大难当前,我妈为了我,甘心委屈她自己,也要向你们道歉;但你妈,却毫不犹豫的扔下你自己跑了。”
罗启国闻言,在地上擦出血的脸上,顿时涨的通红。
他转头看了一眼还在逃命的彭爱萍的背影,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眼里却充满了怨恨。
他不是不想跑,他刚刚只是没想到这一茬。现在的他,后悔的要死!
“跪下,给我妈磕头道歉!”凌毅一声呵斥,那威严的气势,直接震的罗启国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就要翻身跪下。
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躺在地上,假装痛苦呻吟:“你把我打成这样,我没问你要医药费,你居然还要我下跪道歉?天理何在!”
“勾结邱兵,几个人联合起来诬陷我妈,还准备私自扣押我妈,打算严刑逼供之后再移交司法机构……结果你现在跟我在这儿扯天理?”
凌毅一声冷笑,抬脚就狠狠踩在罗启国的肚子上,痛得后者立刻弓腰驼背,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只能侧躺在地上,像极了虾米一样。
“我凌毅的这一脚天理,滋味如何?”凌毅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罗启国的脸,然后站起身来,对着凌毅的后背,又是一脚狠狠踢去!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立刻从罗启国的嘴里发出,如同农村过年时,家家户户杀猪时的凄厉惨叫。
“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妈好心让你们摘菜,你们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还居然反过来诬陷我妈!
我让你诬陷我妈!我让你诬陷我妈!……”凌毅每骂一句,就在罗启国的身上踢一脚,很快,罗启国的身上,就伤痕累累,遍体鳞伤。
罗美玉等人站在一旁,一开始看得还很解气,可看见凌毅居然是在往死里踢,顿时就着急了,急忙凑上去,七手八脚的慌忙把凌毅给拉开。
“毅娃子,不能再打了,再打就真的要死人了。”罗美玉等人,纷纷劝说道。
欺负到他凌毅头上来了,凌毅原本就没打算让他活。但无奈乡亲们纷纷劝阻,他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明显太绝。
于是他停下来,冲乡亲们笑了笑,然后喝问罗启国:“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下不下跪,磕不磕头,道不道歉?!”
这三个喝问,不只是把罗启国给惊呆了,还把一众乡亲们给惊住了。
要知道,在他们的印象中,凌毅是他们村唯一考上大学的大学生,以前见了都是温文尔雅的斯文人形象,还从没见过他如此暴力的一面。
但一想到他这副模样,全都是为了给他妈妈纪兰英出气,他们也就释怀了。
一些中年村妇们甚至还开始羡慕起纪兰英来,心里更是还幻想着,要是自己有这样一个肯维护自己的儿子,那真是做鬼都值了。
“道歉道歉,我道歉!”罗启国痛的钻心钻肺,要是可以,他甚至宁愿去死,也不愿现在这样被凌毅如此折磨。
所以听见凌毅喝问的时候,他再也硬气不了,连连求饶说道歉。
只见他无比艰难的翻过身来,然后跪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纪姨,我错了,我不该冤枉你,我给你磕头赔罪了!”
说完,罗启国就无比艰难挣扎着抬起头,然后脖子使不上劲儿,使得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额头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顿时皮开肉绽,血液肆流。
纪兰英看见这一幕,心软的她,就要上去扶罗启国起来。因为在他看来,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没必要这么为难人家。
可凌毅却直接拦住了她:“妈,你别这么耳根子软,想想刚刚,要不是我及时回来,你可就要被他们抓去军营,严刑拷打了。
搞不好,他们还要颠倒黑白,说你辱骂正规军,给你扣一个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那你到时候就是死了,还得被世人咒骂。”
听到这话,想到那令人窒息绝望的后果,纪兰英害怕的急忙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