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贷的那些人,自己以前逾期,他们都没强行入室打砸过,更何况当时自己已经把所有高利贷都还完了,他们就更不可能那么做了。
再说了,有黄毛的前车之鉴,但凡长了脑子的,都不会干这种蠢事。
至于被自己赢了四百多万的陈豹,更没这个可能了。
这么算下来,确实只有被自己废了秦天赐的秦家了。
凌毅分析下来,觉得应该是秦建业在撒谎。
于是凌毅手指一动,跪在地上的秦建业就猛然绷直了身体,双臂前伸,一动也不能动。
“啊!!!凌大师饶命!啊!!!”
众人都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到秦建业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那咆哮般的嘶吼,听得在场所有人都一阵胆战心寒。
等他们仔细看去,才发现秦建业的手指,正从指尖开始,被一寸寸压扁!
就好像在他的面前,有一台碾压机,正从他的手臂上,一寸一寸碾压过去。
所谓十指连心,这种痛苦,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我只问最后一遍,三天前闯进我家打砸的,到底是谁?”凌毅站在秦建业面前,冷冰冰的问道,面无表情。
“我都说了不是我干的,你他妈……啊!!不对,是我是我,都是我干的!凌毅,你快杀了我吧!”秦建业咬牙说道,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的脑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听到这秦建业这一心求死的话后,凌毅几乎可以肯定,入室打砸那件事确实不是秦家派人干的。
‘可如果不是秦家,那还能是谁呢?’凌毅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齐诗韵跟他离婚,他必须查出个水落石出来。
凌毅思考的时候,那压榨秦建业双掌的‘碾压机’并没有停下来,此时的秦建业,双手指骨已经寸寸粉碎,两只手掌像是两张纸片一样,贴在秦建业的手腕上,随风摇晃。
“姓凌的,有种你就杀了我!在这里折磨老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剧烈的痛苦让秦建业把牙齿都给咬碎了,满头冷汗的他,生不如死!
没想出个所以然的凌毅,听到秦建业的嘶吼后回过神来。
他知道这件事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所以决定暂时不再纠结。
反倒是秦家,既然这件事跟他们无关,那也就没必要再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给过你们机会,让你们三天之内离开江州,你们自己不听劝。”凌毅摇头叹息道。
秦家众人闻言,瞬间愣住了。
敢情让吴乾传话的人,不是韩渊,而是凌毅?
亏自己还以为这是韩家在虚张声势,没想到竟是凌毅在下最后通牒!
秦家人中,有一个算一个,此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特别是秦建业,他很有一种亲手把秦家推入万丈深渊的愧疚感。
“凌毅,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内心被负罪感充满的秦建业,生无可恋。
凌毅摇摇头:“晚了。”
说着,他的视线便在秦家人群中扫视着,似乎在寻找目标。
“如果仅仅只是不听劝,那都还好,大不了被灭门嘛。”凌毅说的云淡风轻,“可你们偏偏要去绑我妻女,那这事就不是一死了之那么简单了。”
说完,就看见凌毅朝着人群中稍稍勾了勾手指,一个酷似秦建业的年轻人就到了凌毅的手中,被死死掐着脖子。
秦天筹此时脸色已完全惨白,只见他手脚并用,拼尽全力的挣扎着,试图挣开凌毅的控制。
但凌毅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凌毅,你有种冲我来,放开我儿子!”秦建业歇斯底里的嘶吼着,一双眼睛因充血彻底变成血红,样貌分外狰狞。
凌毅闻言,冷笑道:“你当初不是准备当着我老婆面,折断我女儿的四肢吗?我现在也让你感受一下这滋味。”
说完,凌毅便探出一手,扣住秦天筹的右臂,随即‘一臂三折’:先后折断他的手腕骨、手肘以及肩关节。
整个过程凌毅没有动用任何灵气和技巧,而是纯靠自身力气,像小孩子折筷子一样,有时候一下子折不断,还来回弯折了好几次才成功。
秦天筹的脖子被掐着,所以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从他颤抖着的全身,应该可以感受到,此时的他有多痛苦。
“凌毅,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秦建业跪在地上,满嘴血腥的大骂道。
凌毅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秦家主客气了,跟你忍心对三岁小孩下手比起来,我还差得远。”
说完,凌毅就松开松开秦天筹的脖子,并使他悬浮在离地两寸的半空中。
脖子上没了束缚,秦天筹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右臂上的疼痛给发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