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沈景恒表情颇为震惊。
在沈景恒看来,姜柚很爱自己,甚至是爱得卑微的舔狗。
他植物人期间,是姜柚没日没夜的照顾着。
姜柚和他结婚一年,就算他不怎么搭理她,她也从来没有怨言,在沈家也贤惠,甚至他提出生孩子她都满口答应。
每次他们出去吃饭,为了让他多吃点,她全会按照他的喜好来。
更别说隔三差五就会给他母亲和亲戚们送礼物,各种讨好他和他的家人。
现在她却突然提离婚,倒是让沈景恒有些不太适应。
“不爱了,离了对彼此都好。”
姜柚没有点破他们算计她的事,就当给彼此保留最后一点体面。
沈景恒之前对她的救命之恩,她也用这一年的婚姻偿还了。
以后各别两宽,她也不会再对沈家进行任何帮助!
“等下我会让人把离婚协议送来!没别的事,我去收拾东西了。”姜柚语气疏离淡薄,全程她都表现得很冷静。
姜柚准备转身上楼,秦瑞芳却突然冲过来,她猛地将姜柚的衣领往下扯。
这一扯,就看到了姜柚冰肌玉骨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那些吻痕,在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实在是暧昧得过于晃眼。
“啪!”
秦瑞芳一巴掌愤怒地就朝扇在姜柚脸上,快得出乎姜柚的预料。
姜柚的脸被扇得侧向一旁,瞬间浮起几个红指印。
“好哇!我说你这个贱蹄子怎么突然要离婚,原来是你早就背着景恒在外面偷了人!我们沈家好吃好喝把你供着,你居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下贱事,看我不打死你个烂货!”
秦瑞芳气急败坏的怒骂着,跟那市井泼妇一般,哪里还有半点豪门贵妇的气质,她一边骂一边想要再对姜柚出手。
这次,她的手还没落下,就被姜柚反手扇了一巴掌回去。
秦瑞芳被扇得转了两圈后,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哎哟,哎哟,反了天了,姜柚你这个小贱人,你连你婆婆都敢打,你也不怕天打五雷轰啊!”
秦瑞芳摔在地上,开始哭天喊地。
“妈,你没事吧?”
沈景恒大步上前将秦瑞芳从地上扶起来。
秦瑞芳一会儿捂脸,一会儿捂屁股,哼着,“痛死我了!景恒啊,你快管管这个没良心的小贱货!”
沈景恒扶着秦瑞芳,他看向姜柚,眼神里划过一丝厌恶,“姜柚,你发什么疯?妈是长辈,你怎么可以对她动手,立马跟她道歉!你要是不给妈道歉,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姜柚那么爱他,肯定会就范。
“对,道歉,小贱蹄子,你还得跪着给我道歉。”秦瑞芳齿牙咧嘴的说道。
以前秦瑞芳虽不喜欢她,对她很冷淡,倒是没这么尖酸刻薄。
秦瑞芳发现姜柚已是不洁之身,再送给葛家怕都没办法搭上四爷,她怎么能不气?
沈家的泼天富贵梦,就这样毁了,她真是越想越气,恨不得撕了姜柚!
姜柚舌尖轻抵了一下口腔,脸上还火辣辣疼着,“她动手在先,为什么要我道歉?”
沈景恒一脸正义凛然,“妈打你,那是事出有因,也是你自己活该!姜柚,你是不是背着我,找了野男人?这三天找不到你,你都跟你奸夫在一起?”
姜柚听着沈景恒说的,心中一阵冷笑。
一边算计她,一边又装得道貌岸然!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虚伪。
“沈景恒,你约我去的酒店,你为什么不在?”姜柚冷声质问。
沈景恒眼神闪过心虚,“公,公司临时有事。”
姜柚扬眉,冷嗤一声,“你给我喝加药的饮料,还把送到别人床上,你多伟大啊!你做这些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
既然他们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想要,姜柚也懒得装了。
不服那就干!
“我……”沈景恒回答不上来,他不敢去看姜柚,姜柚竟然知道算计她的事情了?
姜柚单薄的身姿不卑不亢,她气场极冷,嘴巴却像淬了毒一般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有煞笔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你喜欢绿帽,我就送你呗。你这么喜欢用女人来换机会,我看你妈也是风韵犹存,把你妈送去,说不定那老头更喜欢。”
“你……”
沈景恒和秦瑞芳被姜柚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姜柚不再理两人,径直上楼收拾东西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姜柚就提着一个行李箱从楼上下来。
“沈景恒,离婚也不需要你签字了!以后我姜柚和你们沈家,再无半点瓜葛。”
姜柚气冲冲地将假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