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修林闻卫尘所言,不禁恼羞成怒,大喝一声道:“小子,你找死!”
一道寒光,自鲁修林手中直射卫尘胸口。此刀光之快,如同闪电。众人几乎未曾见飞天虎出手,刀气已经弥漫在大堂内,刀锋已经抵近卫尘。
卫尘亦不犹豫,玄冰剑一挺,剑气直迎而上。只闻得一声惊雷,卫尘倒飞一丈开外,犹自身形摇晃不定。
卫尘一抹嘴角的血丝,冷声对鲁修林说道:“飞天虎,够种再来!”
众人此时再看鲁修林,才发现其脸色煞白,腋下伤口血流不止。
原来卫尘早就料得,飞天虎有剑伤在身,哪怕其封住穴道止住血。但是若是强行运气比拼内力,穴道被内劲冲开,那伤口必然会迸裂出血。而这恰恰就是飞天虎之要命之处。就算鲁修林武功再高,若是逞强而失血过多,亦只有死路一条。
鲁修林心内惊骇不已,这才发现自己居然骑虎难下。以卫尘之能耐,根本不可能在招之内解决,若是久战自己则流血不止老命堪忧。此子必然已经算到这个结果,故而才会正面硬刚。
就在飞天虎后悔之际,卫尘断喝一声:“飞天虎,看剑!”
一道剑气,如银龙乍现直袭鲁修林咽喉。卫尘此招正是玄冰剑招之“晴空万里”,但见剑气之盛,较之刚才如有一倍。
飞天虎怎会料到,此子内功会深厚至斯,刚才明明被自己一剑震至内伤,却在顷刻之间又似乎恢复,而剑气居然能更胜之前。
飞天虎众目睽睽之下,已无退路。只得硬起头皮,手中冰骨刀一扬,一团白练直迎而上。
金仙堂仿佛如被雷击,刹那间整个大堂有摇晃之感,屋顶瓦片如被激流冲飞,大堂中的桌椅四散跌落。
众人只觉眼前一阵炫目光芒,不敢直视对战的两人。金戈轰鸣声之后,只闻得一阵闷哼,卫尘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苏舟一见卫尘受伤,不管不顾的直冲上前,一把搂住卫尘哽咽的问道:“大哥,大哥,你怎样?”
卫尘抹了一口鲜血,呼吸沉重的说道:“舟妹,莫要担心,卫尘无妨。”
苏舟急忙一把卫尘的脉,发现其体内真气凌乱,顿时热泪盈眶。
再看那飞天虎,脸色铁青,豆大汗珠涔涔而下。持刀之手不自禁的颤抖,叮当一声,冰骨刀跌落在地上。飞天虎心内明白,自己这右手俨然已经被卫尘震碎筋骨,再无恢复之可能。
天蝎夫人见此情形,咯咯大笑,跃身而出,一指卫尘道:“臭小子,看你今日还能如何逃的了老身的手心!”
欧阳璟雨自聂枫出现之后,就觉得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让自己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曾经与自己心念相通的聂师兄。
“夫人,卫尘乃我金河谷之贵宾,岂能由你在此放肆!”马谷主终于忍无可忍,闪身拦在卫尘之前,高声喝道。
“哈哈哈哈,马谷主,你觉得金河谷还有一战之力吗?”天蝎夫人放肆的笑着,眼神不屑的看着马谷主。
“老毒妇,居然口出狂言,拿命来!”马二爷终于按捺不住,身形一闪一股劲风直扑天蝎夫人。
天蝎夫人并不动怒,只是身形一闪,轻飘飘的荡开。而马二爷一招落空,正欲再运气出招,却不料丹田一阵锥心之痛,顿时内功全散,整个人如被雷击,毫无力气。
天蝎夫人一看马二爷之神情,更是狂笑不已,一指众人道:“老身不妨实话实说,尔等皆已中毒,若想活命乖乖的不许运功,否则休怪老身无提醒,尔等会毒气攻心一命呼呼!”
马谷主与众人闻言不由得心头大骇,自己等人何时神不知鬼不觉的中了这毒妇的道?
“毒妇,休得胡言乱语恐吓我等!”马谷主将信将疑,厉声喝道。
“马谷主,尔等摸摸自己肋下第三根肋骨之处,是不是有若蚁虫撕咬之痛,若想活命,就听老身所言。”天蝎夫人不屑的眼神,让马谷主心内一凉,再依照其所言一摸自己的肋骨,果然一阵刺痛。
“老毒妇,你不得好死!”马谷主脸色大变,终于相信自己等人皆中了天蝎夫人之毒。
“马谷主莫要错怪老身,这毒可是萍儿所施,老身可是好心提醒你。你怎地还反咬一口呢!”天蝎夫人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萍儿,又看了看气急败坏的马谷主,那神情如同看着脚下的蝼蚁。
“原来,那贱婢是神行教安插在金河谷之内奸,老夫当真是瞎了眼,居然没看出来。”马谷主懊恼不已,追悔莫及的恨声说道。
苏舟闻天蝎夫人如此一说,忙又搭了搭卫尘的脉,却发现其并无中毒之象。应该是自己三人刚才发现了萍儿之异象,并无喝其奉的茶水,故而并未中毒。
“舟妹,且看再说。”卫尘趁着苏舟替自己把脉之机,低声对其耳语道。
鲁修林闻卫尘所言,不禁恼羞成怒,大喝一声道:“小子,你找死!”
一道寒光,自鲁修林手中直射卫尘胸口。此刀光之快,如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