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嫌弃,我可以请他来帮您看看。”
江焳凉凉瞥她一眼:“没听出来吗,母亲的病见了我才能缓解。”
虞笙一哽。
这人怎么又拆台!
不过她反应很快,立马又笑着宽慰江夫人:“江焳他公务繁忙,平日不得空闲,这才疏忽了夫人您,您多多理解,不要跟他计较。”
又补充:“他还是很在意您的。”
一番话下来,不但安抚了江夫人,还把江焳的冷漠无情说得无可奈何,轻松化解母子矛盾。
虞笙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沾沾自喜地扭头,便见江焳默然无语地看着她,眼中情绪似乎颇为复杂,有什么话呼之欲出。
嗯?
她有什么说得不对吗?
还是说江夫人比较在意地位,觉得她越俎代庖,抢了她在儿子心里的位置?
虞笙看向江夫人,却见她眉眼间的严厉一扫而空,不知为变得慈眉善目了起来。
“阿笙真是温柔体贴,从前灼儿常跟你一起,我还怕她带坏了你,如今看来性格气质都是天性,没那么容易改变。”
虞笙笑眼弯弯刚要接话,便听一声不冷不热的轻哼。
三人齐齐朝江焳看去。
“近墨者黑,亘古不变。”
“……你说谁是墨呢?”江灼率先斥责,“不是,你说阿笙干什么?怎么不说我跟你一个屋檐下待了这么多年,你自己被我染黑呢?”
虞笙心道,她虽然跟着江灼看了些不正经的话本子,可江焳已发展到不满足于市场,自己撰写话本的地步。
确实受的影响更大一些。
不对,是青出于蓝,黑得彻底。
不想场面针锋相对,虞笙在桌下按了按江灼的手,使了个眼神。
“人一个姑娘家,你也不知道温柔点,说话这么重做什么。”江夫人瞪江焳一眼,转头又和蔼地对虞笙道,“阿笙,委屈你了。”
江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