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他觉得公子对虞姑娘,好像,大概,是有些不同的。
“不是。”江焳利落否认。
喜欢他的身子,怎么能叫喜欢?
那只细润无骨的小手撩拨似的在他胸前游走的感觉又浮现起来。
锦带散发出的馨香好似更浓重了。
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有如此大胆狂妄的想法。
谁教她的。
他阖眼,抬手盖上盒子:“放远点,别让我看见。”
竹砚端起木盒。
哼,不看见就不看见,等所有的腰带都毁了,还不是要拿出来应急。
见他不走,江焳敛眉:“还有事?”
竹砚挺直腰杆,一本正经:
“公子,老爷说了,江府人丁薄弱,好不容易出了你这般天资聪颖的,合该抓住机会,快些开枝散叶,重振江家,多年后在朝中也有人跟你照应。”
“这话他还要说多少次。”江焳脸色泛冷,“若不是因为他,或许还没这么薄弱。”
竹砚继续道:“是说了很多次,但公子也确实没听进去。被陈姨娘的事影响,老爷这几日催的急,意思好像是等你娶妻后,就能将管家权放给夫人管。”
说来说去,还是为陈氏的事不满。
拿他无法,便盘算着糊弄他未来夫人。
竹砚再度开口前,江焳道:“滚出去。”
“……好嘞!”
门外,江灼去而折返,看见竹砚手中原封不动的木盒,她毫不意外。
“你先别着急毁他腰带,我突然想出一个绝妙的计划。”
江灼噼里啪啦说了一阵,竹砚听得一愣一愣的。
末了忍不住怀疑地问:“二姑娘,你说公子跟虞姑娘真能成吗?”
“怎么不行呢?”江灼不悦极了,“现在满京城你能找出一个比阿笙还让他在意的人了吗?锦带都收了,怎么就不能在一起?我偷偷告诉你,上次殷二公子生辰……”
“还有上上次,江府办花宴……”
“还有这种事!”竹砚眼睛越听越圆。
在江灼一通洗脑后,他脑海中的想法越发坚定。
有戏。
绝对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