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白玉带,黑发以冠束起。
长身立于日光之下,面容清隽,眉眼冷冷清清,整个人隐约透着不耐。
是了,方才江灼说,花宴是他为了保护她,特地举办的。
她想说,其实不必这样麻烦。
……罢了,随便他。
跟她有什么关系。
虞笙捏了捏手心,正要挪开目光,对方似有所觉般抬眼朝她看来。
明明目光淡漠冷然,虞笙却心口一窒,无端从中觉出灼热的温度。
视线轻轻划过,把她的脸都烧红了。
他惯会伪装,明明这么刻意的一眼,却是不着痕迹,让人瞧不出端倪,更遑论他心中狂热的想法。
虞笙呼吸不自觉发紧,脸颊漫上热意。
“阿笙,你怎么了?”
“没,就是……今天太热了。”
虞笙深呼吸几次,忍着不关注不远处的动静,跟江灼闲聊几句。
过了一会儿,趁人不注意,又悄悄朝男人看去,仔细观察。
印象中,话本子边角卷曲书页泛黄,是常被翻阅的模样,看得出持有者很是稀罕。
江灼说了,怕被下人发现,他藏得极好。
若没放在屋中,被他随身携带可怎么办?
虞笙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