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钱寿康都被她这一套操作震住,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更别说上去救人了。
陈清宁打得手麻了,才冷笑一声,“我为什么打你,你不知道吗?毛晓丽,你背地里找人对我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那不是陆淮及时赶到,她非但清白不保,尸体都凉透了。
仅仅是扇几个耳光,她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你这个毒妇,胡说八道什么!”
毛晓丽又惊又怒。
她当然知道,陈清宁指的是哪件事,但她觉得自己没做错。
陈清宁本来就是个骚货,谁家媳妇嫁了人,不是安安静静待在家相夫教子,这才是好女人。
偏偏陈清宁不走寻常路,结婚没几天,天天往城里跑,跟一群野男人混在一起,对野男人媚笑,简直不守妇道,不知廉耻!
找来三个臭流氓,不过是成全这骚货罢了,反正她喜欢跟野男人鬼混。
一次三个男人伺候这骚货,这骚货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至于杀人灭口,不是她的主意,是那三个臭流氓不想事情败露,犯流氓罪入狱,干脆先奸后杀,毁尸灭迹。
那是三个臭流氓自己的主意,跟她有什么关系?
毛
晓丽花钱,找人去公安局,让三个臭流氓闭嘴,别把她给抖出来。
那人是专业的,处理得很干净,谁也不会把这件事,往她身上扯。
陈清宁就算怀疑又咋样,又没有实质证据,而且她笃定,陈清宁绝对不敢把被三个流氓非礼的事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名声就毁了!
只是她没想到,陈清宁不提,但却这么暴力,上来就扇了她好几个耳光!
“陈清宁,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一次次,就是不肯放过我?”
毛晓丽声泪俱下,“上回在陆家羞辱我,害我病倒了整整一个星期,如今还找到这儿来,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的员工,还动手打人,你就这么容不下我?”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不过是跟陆哥一起工作,你就这么嫉妒我,要趁着陆哥不在,这么欺负我?”
她眼角一撇,看到门口急匆匆赶来的人,突然身体一软,直挺挺往旁边倒。
“毛小姐!”
“天哪!毛小姐又被气晕倒了!”
众人冲了上来,一阵手忙脚乱。
又是装病这一招?
陈清宁一眼就看穿了,“别装了,再装虚弱,这件事也没完。”
“你要
跟谁没完?”
一道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尖锐。
“养鸡场是我儿子开的,就算我儿子不在,也轮不到你一个泼妇,到这儿来撒野!”
来人是个中年妇女,穿得很时髦,风韵犹存的模样,隐约看到眉眼跟陆淮有几分相像。
正是从未露面的,陈清宁的那位婆婆,林美凤。
陈清宁听说过她,说是陆淮开办养鸡场,挣了些钱之后,她就拿钱搬去城里住了。
陆家的琐事,一概不管,两个孩子也不过问。
陆音就跟在她身后。
本来挺眼光的小女娃,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表情阴郁了很多,既不看陈清宁,也不说话。
在另一边,还站着一个年轻姑娘,是陆淮的表妹。
她看陈清宁的眼神,同行很不友善,“我就说她是个母老虎,还是个妒妇,在家作妖不够,迟早要跑到养鸡场来闹,这不,表哥才去省城,她就等不了,急吼吼跑来闹事了!”
林萍萍是站在毛晓丽那边的。
谁让毛晓丽是城里的姑娘,身份高贵,还经常带她去逛街见世面,还说要帮她说媒,给她找个城里的知识分子老公呢?
要不是陈清宁突然跑
出来,毛晓丽早就成她表嫂了,哪用得着像现在一样,一次次被气到晕倒?
“不是仗着陆爷爷遗留下来的包办婚姻,这狐狸精哪儿来的能耐,能嫁给表哥?现在她占了便宜还一点也不大度,连毛姐姐都容不下,这样哪能当好姨妈你的儿媳妇?”
林美凤死死盯着陈清宁,越看越觉得,陈清宁长了一张狐媚相,迟早会给陆家招来祸患。
果不其然,上来就对养鸡场的管理指手画脚,还动手打人,谁家媳妇是这么当的?
“晓丽跟我儿子创业搞养鸡场,一起同甘共苦时,你在哪里?现在养鸡场才好过一点,你就跑出来摘桃子,真把自个儿当根葱,以为自个儿是救活养鸡场的功臣了?”
林美凤直接一声令下,“以后你不许再来养鸡场,更不许插手我儿子跟晓丽的事,听到了吗?”
“什么叫不许我插手陆淮跟毛晓丽的事?”
见过不喜欢儿媳妇的婆婆,没见过头一回见面,就拐着弯给儿子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