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事,陆哥可担心死你了,眼珠子恨不得挂你身上。”
“这不,我才拉着你说这么一会儿话,他就担心得等不及,在那儿盯着我了,我再不把你还给他,他怕是要把我给撕喽!”
陈清宁:“……??”
她回头一看,陆淮就站在她房间门外,直勾勾盯着,眼神带着一丢丢谴责。
杨姐朝陈清宁挤眉弄眼,边利索地起身离开,“哎呀!怪我没眼色,霸占你这么久,我得走了,赶紧把你还给他,也不杵在这儿,省得被人当电灯泡。”
陈清宁:“……”
杨姐很快离开,把几个
嫂子召集起来,复述了一遍陈清宁的新策略。
当然没提陈清宁被流氓非礼的事,省得人多嘴杂,传出去又是一轮新的谣言。
几个嫂子一听,都有点迟疑。
“烧鸭卖得好好的,干嘛不继续卖?要是担心一个人进城不安全,我们几个也可以轮流陪她去呀,好好的生意,说不干就不干,多可惜?”
有的人,甚至心生怨气。
“好不容易跟着她做这烧鸭生意,卖烧鸭给她,挣到了一百多块钱,再也不是家里被人养着的米虫,在婆婆面前说话都硬气了,她突然不干了,我咋办,大伙儿咋办?”
“我也指望着再跟着她多挣点,给家里买台风扇呢,款式我都看好了,就等着挣到钱买下了,她要不干了,我的风扇咋办?”
“不是不干,而是要干一票大的!”
杨姐知道,这些嫂子没啥文化,也没做过生意,老实巴交卖鸭子给陈清宁,没问题。
让她们去找饭店谈合作,她们是万万不敢的。
“咱是新时代女性,要自立自强,总不能所有人都指望陈清宁一个人,她不是菩萨,也不是咱妈,她要真不干,咱也拿她没办法,她没义务拉着咱们一块儿挣钱发财,是不?”
几个嫂子,顿时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