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她的名誉。”
陈清宁是他妻子,那她算什么?
这几年,他对她的好,又算什么?
“陆淮,你混蛋!”
毛晓丽眼眶通红,哭着跑掉了。
陆淮没有去追。
她就更恼火。
她觉得自己被羞辱,被背叛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立刻一通电话,疯狂哭诉。
“我放着好好的城里生活不过,那么多好男人想娶我,我都不嫁,他以
为为什么?真当我下贱,喜欢跑到乡下养鸡场来,成天跟一群农村人,跟臭烘烘的鸡粪打交道?”
“他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非要过继两个赔钱货当女儿,现在又为了那狐狸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他把我当什么了?我都给他带那便宜货女儿了,他还要我怎么做?”
“那狐狸精哪一点比得上我?又土又寒酸,还到处找男人犯贱,难道真等那狐狸精跟野男人睡过觉,变脏了,他才觉得恶心,知道我真心为他好?”
说到这里,毛晓丽猛的一顿。
一个疯狂的想法,迅速在她脑海中成型。
“你说得对,男人最受不了女人给他戴绿帽,他不信陈清宁勾引野男人,那就坐实了这件事,到时候,陈清宁脏了,由不得他不信!”
“这件事,你得帮我,越快越好!”
陈清宁并不知道,她本本正正卖烧鸭挣钱,到别人嘴里,不仅成了不甘寂寞,成天往外跑,跟野男人厮混,还招来了更大的祸患。
此时的她,满心满眼都在挣钱上。
生意越来越红火,赚得越来越多,她快忙不过来了。
这天,卖完烧鸭,她捂着钱袋子,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