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气狠狠的挂断电话:“玛德,电话还是打不通,真是气死我了。”
方父:“别打了,应该是换手机号了。”
方母:“那怎么办,男方那边催的紧,总是打电话问。”
方父:“急什么,人还能消失?除非她死,要么就得老老实实给老子回来结婚。过两天咱们去她学校把她弄回来。”
方母:“你打听到她考上哪所大学了?”
方父:“恩,是b城大学。”
方母不屑的说道:“什么货色都能上大学,真是老天瞎了眼。”
根本不及我儿子半分,凭什么我儿子考不上她却能考上。
心里越想越生气,歪着嘴刻薄道,“哼,她哪来的钱上学,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方母不耐烦的起身,“谁呀?”
打开门,就看见方辛笑嘻嘻的一张脸:“听说你们在找我?”
方辛已经在门口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全乎,她没有偷听,总不好中途打断他们吧,多不礼貌啊!
方母顿时火冒三丈,“死丫头,你死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死在外头了不成。”
方父赶紧过来打圆场对着方母使眼色:“行了,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你别跟她吵,好好说。”
方辛静静看着他们演戏,淡定的走了进去。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上辈子她怎么就被方父的虚情假意给蒙蔽了双眼,话说的比唱的好听,干的事却是畜生不如,三毛钱的演技看着都辣眼睛。
方辛打量着这个房子,屋子还是那个屋子。
那个实木餐桌跟真皮沙发还在,极寒来的时候,劈了烧火才保住一条命。
窗台上的几盆绿植在末世来临时第一时间被冻死。
屋里的装饰摆设都跟以前一样。
还有那个逼仄的洗手间,她在这里面住了整整两年。
一踏进这个屋子她就感觉到浓烈的窒息感。
这里像是噩梦的开关,让她不断想起上辈子悲惨的一生。
有些事,有些人,你越想忘记,却记得越牢,时不时便会冒出来啃食内心,不停的被折磨,让人痛不欲生。
方母:“你回来怎么连个东西也不拿,你懂不懂礼貌?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都不顾着家里?”
方辛抬眼定定的看着方母扭曲的脸,其实方母长相并不丑,但相由心生,心里阴暗的人,面容也会跟着丑陋,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
方母越说越气,看见方辛冷淡的样子更气了:“死丫头,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吗?
“重生之我能受这委屈嘛!”
啪的一声!
方辛直接甩过去一个响亮的大比兜。
抽的方母踉跄着后退两步。
“拿什么东西?这个嘴巴子你喜欢吗?”
上天让她重生不是让她受委屈的,在她跟前哔哔赖赖个没完。
方母被抽的懵逼,左脸高高肿起。
她捂着脸,怔怔的愣在那里,完全不敢相信,方辛竟然敢对她动手。
在她印象里方辛一直都是唯唯诺诺,连屁都不敢放的性子。
上了几天学就不好拿捏了,该死,方母满眼都爬满怨毒。
竟然敢打老娘,她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必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
方母只是怔愣片刻,便呜楞豪疯的朝着方辛冲过去,“你个贱种,敢打老娘,看老娘不活撕了你。”
方辛轻巧躲过,伸出腿一绊。
方母顿时被绊的失去重心。
嘭!
后者的身体以极其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
方辛上前捡起方母的拖鞋,一只脚踩住方母的后背,薅住方母后脑勺的头发,拽着头发扯动头皮把她的脑袋高高拽起,开始猛抽。
啪啪啪!
每抽一下都伴随着方母杀猪般的嚎叫。
每抽一下,方辛都觉得呼吸都畅快了几分。
方父大惊失色,赶紧上前想用蛮力推开方辛,但被方辛一个拖鞋抽在眼睛上。
方父捂着眼睛痛苦地脱离战场。
“住手,你快住手,你真的是疯了。”
方辛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你别急,一会就轮到你。”
方母的头发如同疯子一般散落开来,脸如猪头般高高肿起,渗出丝丝鲜血。
方辛抽的累了,直接上脚踢,踢的方母软趴趴的趴在地上。
嘴角挂着鲜血,方母眼神像是淬了毒,透过凌乱的发丝如毒蛇一般锁定方辛。
方父几次想上去拉偏架,但都被打了满头包。
方父看到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