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眼神里更多的是探究。
看来这个小学能挖出点什么。
舒晴执行力极强，说做就做，一边等着曦子卸妆，一边让梁窈去调查。
等待过程中她发现学校有一大面荣誉墙，上面是历年表演的大合照，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舒晴直奔三年前的合照
，轻易找到一样表演服的照片，不过有十来人，她实在不知道具体是谁，悄悄记下年份，发给梁窈。
等曦子卸完妆，梁窈那边也发来调查结果。
照片里的人大部分都有名有姓地继续在这所学校，除了一个个头格外矮小的姑娘——孙芝芝。
算算时间，她现在应该在读四年级，但奇怪的是那年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会不会是去了国外？”
以顾家对孩子的溺爱程度，送去国外也不例外。
梁窈否定：“没有。”
连死亡证明都没有。
舒晴脑海里隐隐跳过一个猜想，但却不敢继续往下。
“妈咪，你还是很讨厌顾哥哥吗？”曦子看上去对顾邵阳的印象真的挺不错的，小心翼翼地征询。
正巧提到这里，舒晴索性问她：“那天他私自带走你三天，都做什么了？”
曦子迅速回答：“他给我拿了好多可爱的玩具，还给我买好吃的零食。”
她细细回想着，随着她吐露的细节越来越多，舒晴也越来越确定一个事实——顾邵阳肯定有个妹妹，或者至少有过一个。
“哦对了，他还给我看了一张他和另外一个小姐姐的合照。”曦子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