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舒晴一个人面对两人,她也丝毫不惧,镇定自若,视线来回扫动,最后锁定在林诗雅身上。
林诗雅把林初然带来也是另类的示弱,明白现在舒晴并不是好惹的,认为林初然作为准继承人能够给舒晴一些震慑。
舒晴看着外强中干的林诗雅,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不笑还好,一笑林诗雅直接炸了锅,偏偏还要在陆景琛面前保持形象:“舒秘书,你笑什么?看到我倒霉觉得很可笑?”
“倒不是这个,”舒晴好整以暇地解释:“只是你作为一个成年人,惹出事竟然还要像小孩子一样找家长来解决,我觉得很有趣。”
这比说林诗雅可笑还让她难受。
就在林诗雅被激得又要开口反驳时,林初然悠悠接过话题:“舒秘书,依你的看法,这件事要如何处理?”
舒晴说回正题:“林小姐和林总亲自登门向安言道歉,本来这件事不必牵扯到林总,既然林总来了,那就一起吧。”
“地广重铺,并赔偿这几天地广空缺带来的损失以及造成的舆论安全。”
“具体的我会让法务部做好合同送到林总府上,林总还有别的异议吗?”
她迅速简洁地
说完。
林初然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沙发,余光扫向陆景琛,玩味开口:“听上去不是商榷,是单方面通知,陆总也赞同这种解决办法吗?”
没想到最终还是要陆景琛点头。
舒晴感到有些可笑。
听到叫自己,陆景琛抬头看过来,甚至没有过多犹豫,颔首说道:“舒晴是未来的陆夫人,她的处理方式就是我的处理方式。”
当着林初然和林诗雅的面承认舒晴的身份。
林家两兄妹的脸色变了又变,相当精彩,林诗雅的嫉妒都快冲破脸皮了。
林初然推了推眼镜,稳住情绪,扬起商业微笑:“好,那就这么办。”
托陆景琛的福,兄妹俩没有再纠缠不清。
送走两人后,舒晴才回头看向陆景琛:“你这么说不怕陆老爷子生气迁怒你?”
现在最希望他和林诗雅结婚的是无疑是陆老爷子,不知道陆老爷子为了达到目的会做出什么事来。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舒晴眉头蹙紧,没来由浮现危机感。
陆景琛并不在乎她的提醒,随意回答:“他能插手的话早就插手了。”
基于婚礼布置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完善,所以陆景琛提前一小时离
开,舒晴正好闲得去方雅那儿,和好友聚一聚,顺便再商量商量孩子的事。
舒晴驱车回到公寓,正低头锁车时身后一个人影晃过去。
她警惕回头,下一秒脖子套上绳索。
这里是监控盲区,保安还在百米开外的地方,她用尽全力呼喊,却发不出声音。
绳索越来越紧,舒晴肺部的空气几乎全被挤压出来,她艰难地扣着车窗,混乱中摸到锁,迅速按着,试图用频繁的锁声引起路人的注意。
“砰——”
巨大的砸击声传来。
舒晴脖子上的绳索一松,她往前踉跄一步,剧烈咳嗽着,脸红脖子粗。
方雅拧着路边的花盆,惊魂未定地看着晕过去的凶手:“现在的人胆子这么大了?直接到你楼下来行凶?”
她一边说一边报警。
不多会儿警察就赶过来,连着舒晴和她的行车记录仪一起带走做调查。
等舒晴做完笔录从警察局出来,陆景琛靠在车边不知道等了多久。
方雅耸肩解释:“你前脚刚进去,他就打电话过来了,我就直说了。”
两人怎么说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种程度的关心很正常。
陆景琛逡巡的视线x光似的上下扫过舒
晴,在她脖间的红痕上停留片刻,不留任何商量的余地:“搬去我那里。”
舒晴相当理解他的出发点,考虑到陆老爷子的能力,她没有拒绝,爽快地点头:“好。”
搬东西很快,她几乎没什么要带的,除了偷偷摸摸带一些产妇知识和育儿经验的书籍。
虽然清楚陆景琛是在为她的安危考虑,但舒晴没想到他做得这么细致,简直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已经下班一个小时,舒晴还在接待客户。
只是一场稀松平常的联络关系的见面,但她压力很大。
原因无他,正是角落里坐着的陆景琛。他看似悠然品茶,实则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她。
客户终于忍不住,低声向舒晴打趣:“我知道陆总宝贝舒秘书,不过我是个女人,他这也防备?”
舒晴无奈又有些好笑,解释着:“是其他的原因,请您不要误会。”
等结束见面,舒晴走向陆景琛,满脸无语:“陆总,这是在公司,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