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到家时方雅的证据已经保存了好几个g，看到她后招呼着：“你真该感谢我刚结束了手里的案子，正好空闲。”
“我看看。”
舒晴坐下后仔细浏览这些证据，另一位主人公也很眼熟，是陆氏的副总，之前有人企图撮合过他们俩。
不过后来那位副总和另一个家族企业的小姐联姻了。
舒晴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些照片也不全是合成，夹杂着不少她和那位副总聊天或者处理公务时的角度截图。
而且“知情人士”放出的视频里角度相当刁钻，看上去两人格外亲密，实际那时候两人正在聊子公司并购的事。
真假相交，网友们更加深信不疑。
内部监控泄露不难调查，只是现在陆景琛是什么想法？他真的认为她做了那些事吗？
舒晴正胡思乱想着，陆景琛打过来，惊得她一时没有接。
电话响了一段时间后挂断，随后又紧跟不舍地打来。
“陆总。”
“陈叔说你走了？现在在哪里？”陆景琛开门见山地问。
“在家里，正在搜集造谣的证据。”舒晴如实告知，紧张地顿了下才小心问道：“陆总，你看到那些花边新闻了吗？”
电话那头寂静一秒，陆景琛似乎讽笑了下：“想不知道都难，过来吧，孙小姐现在在这里。”
孙小姐，副总的新婚妻子。
舒晴心一沉，没想到孙小姐已经找到公司去了。
“好的，马上到。”
挂断电话，方雅抬眸看着她，试图安慰：“陆景琛又不是个傻子，肯定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不用多想。”
舒晴点点头，但心里没有底。
她对陆景琛才只试探了一次，并不代表陆景琛对她真的有那么喜欢。
抱着杂乱的心思来到公司，上上下下都噤若寒蝉，迎面走过去也只敢象征意义地点点头，不敢开口打招呼。
舒晴在压抑的气氛下来到总裁室，一眼就看到孙小姐冷着脸趾高气扬地坐在沙发上，仿佛在等一个人肉沙包袋宣泄怒气。
她垂眸整理好表情，推开门走进去：“陆总，孙小姐。”
孙小姐斜眼瞥过来，如舒晴所料地嘲讽着：“果然长得一副狐媚子相。”
舒晴不卑不亢地解释：“孙小姐误会了，这件事有人故意为之，我这边已经在搜集证据起诉，一定会给孙小姐一个交代。”
她坦诚的态度堵住孙小姐的无名火，正因为如此
，孙小姐的脸色更加难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些监控不是假的吧？你和他谈工作有必要挨得这么近？”
舒晴悄悄叹口气，来的路上就知道逃不过审问，现在副总还在赶回来的飞机上，更加说不清楚了。
“孙小姐，监控只是角度问题，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和同事再演示一遍给你看。”舒晴只能提出这样的方法自证。
孙小姐冷哼了声，没有回答，半晌后嘟囔了句：“还真是有点手段。”
舒晴一字不差地听在耳里，笑容不改，眼里却冷下来，碍于场合没有追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道阴沉的询问却先一步响起：“孙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舒晴和孙小姐同时看向声源。
陆景琛一只手撑在座椅扶手上，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签字笔，眼里满是压迫：“什么叫有点手段？”
孙小姐忙摆手解释：“我说的是不是您，是您的秘书。”
“所以？什么叫我的秘书有点手段？”陆景琛半点不让，脸色更黑：“孙小姐是指我的秘书勾引你的丈夫吗？”
他把话挑明，孙小姐反而不敢承认了，支支吾吾地说
不出个明白话来。
舒晴心神微荡，他这是在维护自己吗？
“孙小姐，解释你也听到了，还有什么事吗？”陆景琛悠然下达逐客令。
“没……没有了。”
“舒晴，送送客人。”
“好。”
舒晴依言送孙小姐出去，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孙小姐没来由得刺了一句：“你以为陆总会一直维护你吗？等他的新鲜劲过去了，就会选择该选择的人，我劝你少费点心思。”
哦？听这话里有话？
“多谢孙小姐的忠告。”舒晴油盐不进地道谢，气得孙小姐头都没回地跨进电梯走了。
舒晴收敛表情，该选择的人？眼下除了林诗雅还能有谁？
她一边想着私下偷偷调查林诗雅，一边往回走。
才刚打开门，陆景琛阴恻恻的质问响起：“讨论工作需要挨得这么近？”
舒晴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监控的事，解释着：“那天讨论的是还没有敲定的收购计划，怕隔墙有耳，所以才稍微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