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一角,男人腹部的呼吸都停了一下。
“可能会有点痛,你稍微忍忍。”说不心疼是假的,但舒晴会频繁地警醒自己。
“嗯。”
长痛不如短痛,舒晴心一横扯下来,听到隐忍克制的“嘶”声。
她迅速地上药,重新围上纱布。
柔软顺滑的长发在他的胸膛摩擦着,陆景琛的疼痛感很快转为其他的情感冲动。
舒晴转完最后一圈纱布,打个结固定,眼睛随意一瞥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她
顷刻浑身发热,移开视线。
“好了。”
她不自在地收回手,强作镇定,眼神却无处安放。
陆景琛另一只手直接把她扯回自己怀中,沙哑地叫着她的名字:“舒晴。”
他眼底欲望翻沉,室内温度升高,揽着舒晴的手缓缓收紧,直到两人鼻尖相抵,气息相融。
“陆总,合同上有条约。”
舒晴嗓子仿佛也着了火,干涩地提醒。
陆景琛垂头,鼻尖暧昧地在她脸颊周边摩挲游走,偶尔轻啄一口,炙热的吐息间夹杂着问话:“我们不能做合同以外的事吗?”
他的嗓音低哑惑人。
感受着他的气息,舒晴的眸光却转为清明,低声问:“是吗?以什么身份呢?”
男人燥热难耐的动作戛然停止。
床伴、秘书,这些都是合同里的内容。
除开签好的合同,他们之间充其量只是很熟悉的陌生人。
舒晴趁着他松手的时候脱出他的怀抱,刚才的暧昧气氛消散殆尽,她低头若无其事地整理换下来的脏污纱布。
“明天晚上的工作我交接给秘书室了。”
“不用,明天不要安排任何晚上的见面,还是你过来。”
“但是我要去……”
“我知道,不会拖你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