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见人轰隆倒地的声音,便知道成了。
这蒙汗药可真够劲啊。
赶紧套上面罩,闪身进去。
跟来的大哥是个利索的,进来就把大汉解决了。剩下的几个也照旧这么干了,下手的都是那大哥,小耗子到底是不敢杀人的。
直到要杀那小二时,小耗子伸手拦了,“挑了他脚筋手筋吧,这人一会儿还有用。”
两人回来时,他们的人都守在门口。
吴浩然从兜里掏出一大包药,递了过去,“这是他们的药!”
杀过人的人此刻已经过于亢奋了,“咱们得藏在附近,若是他们去厨房,咱们好瓮中捉鳖。”
李传福摇头,“不行,后院都是妇孺,咱们先得紧守在这!”
正说话间,李染过来道:“姑娘领着大家过来了。”
众人回神见那院子人都来了!
田世舒对梁家四人到道:“几位大哥到厨房那边守着,我们那屋里都被我下了药!若是有人过到这边来,你们也不必惊慌。只管自己那处就好。我猜想他们会兵分两路,这院子未必有人来!即使来了人我们也有能力自保。”
现在也不是犹豫的时候,既然主家发话了,四人便说一声保重就干活去了。
本已经休息的几位女性被孙妈妈喊起说有强盗要来时都吓得筛糠了,倒是刘小花惊慌过后很快就振作起来。把屋子收拾好,在床上做了个有人睡觉的造型后才跟着几人来到这边。田世舒把每间房都洒了蒙汗药,就跟这药不要钱似的。
当初买药的时候她可是心都在滴血。她前前后后去买了三次才买到这些,要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对她印象深刻,也幸亏她买的量大管够!
张姑姑半夜中站在院子里耍了会大刀,然后进屋里说道:“你们放心睡吧,保管没人来打扰你们!”
一群人选在了一间厢房藏身,刘小花搂着儿子缩在公爹的床里,同在这张床上的是梅师傅和张婆婆。
孙妈搬来几把椅子,她和李传福各坐了一把,她拉着田世舒坐下,田世舒摇头。
吴浩然和姑姑都在院子里听动静,她得守在门口,若是万一……她就是最后一道防线了。
今夜连颗星星都没有,但她还是看得清几间屋子的大门都是打开着,漆黑的门洞如同一张张巨口,想要吞噬这一切,原来这黑也分清浅与漆黑!
她紧张地数着心跳声,实在是声音太大她不能忽略,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有序的传来脚步声,细听大约是两个人的脚步。
那两人在院子附近停住脚,“三哥,开着门的住的都是男的,你说这是不是请君入瓮?”
“哼,也许是空城计吓唬爷们儿呢?”
“也对。那要不等那几个从厨房回来咱再进去?”
“你去把他们大门锁了!到时候咱们也瓮中捉鳖!”
埋伏在院子里的吴浩然≈张秀芳……麻了!
那人听话的锁好门,俩人翻身潜进了隔壁的院子。
两人给每个屋子吹了迷烟,又等了一盏茶时间,直奔上房而去。
那小凳子没少说这院里的女眷如何漂亮!
要不是那小子鬼哭狼嚎的喊救命,他们也不会来此杀人灭口,毕竟都是钱啊!
两人推门进了上房,兵分两路,各进了一屋。
都是做惯了土匪的,进屋闭气是一定的,可他们一拉帷幔,帷幔上飘扬的药粉洒了一脸,两人如同连体一样,伸手擦了把脸,一吸过后,俩人手痒脸痒可哪都痒。这一呲牙咧嘴,哪里还能闭气。两人暗道不好就往外跑,还没跑两步就倒下了。
张姑姑让吴浩然留在原地,一人越上墙头刚要跳过去。
田世舒喊住她,伸手递给她个东西。那东西虽小却能发出强光,张姑姑一愣,刚想问。
田世舒却手把手教了她一次怎么使用,然后一拍她道:“千万别用手碰他们!屋里的东西也不行。”
张秀芳只好点头,戴上面具跳了进去。她的动作干脆利索,出来前在那两人身上抹了抹刀,然后才出来。
见两小只还在门口守着,她便道:“大门都锁了,还守什么!都进去吧!我到前边去看看。”
张秀芳艺高人胆大一人来到前厅,喝酒的已经一个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坐立不安的老掌柜。
张秀芳轻哼了一声,推门进去。
本就受惊的掌柜见来人,腿一软坐了下去。
“掌柜的这是怎么了?我是人不是鬼,何至于吓成这样?”
那掌柜的哭得鼻涕老长,“姑奶奶饶命!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啊!我我我是被他们挟持的!要是不听话他们真会杀了我!”
张秀芳拧眉:“他们在你这店里杀了多少人?”
那人哭到:“他们来了两个月有余,杀了过路的商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