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一早是直接去的西城车马行的。到那一打听果然有人拉过此人。后来根据车夫的指引两人来到一家书院附近。那车夫说不只一次在这附近见过那老妪。
张姑姑合理怀疑他们认错人了。两个女子到这启蒙学堂做什么?难道找夫子?张姑姑脑洞大开。
可在附近一打听,那夫子已经年过四十,且家庭和睦。
两个想瞎了心的中年妇女,又趴人家门缝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端倪,才不死心的走了。
她们又到附近的市场打听,也没打听出个子午卯酉,正当两人不知从何处下手时,孙妈提议去茶馆喝茶,边歇脚边商量。
“你说她们能住哪呢?”孙妈叹道。
“能住哪?不是客栈就是有人收留她们了呗。如今百姓日子也不好过,能招两个人住进来能解决不少问题,何况就是两个外地来的女子,能有什么危险。”张姑姑这样说。
“若是这样可不好找了。”孙妈愁苦地说。“咱们姑娘可是有点急了。”
“这着急也没有。”张姑姑忽然又一拍桌子,“我知道了。”
“咋了?”被唬了一跳的孙妈问。
“梅花不是来夫子看的,那就是来看学子啊!”
“这私塾什么时候下学?咱们瞧瞧去。”
孙妈妈一拍脑门,“那咱得快点,一会儿该午时了。”
午时放饭,李成玉并不在私塾用餐,二白拎着食盒兴冲冲走进来,“少爷,老爷回来给你庆祝生辰了,给你带的都是你爱吃的。”
李成玉面无表情地接过米饭,“他什么时候到的?”
“听刘叔说申时初老爷到家的。”
“你给先生送了吗?”李成玉抬头问。
“公子放心,小的先送过去的!”
李成玉点头,然后吩咐说:“一会你带着食盒先回去,我自己叫车回去。”
二白摇头,“那哪成啊!我腿快,先送东西,少爷散学时我一准回来了。”
“那成吧。”你看着办。“上次让你找的人一点信儿没有?”
“少爷,您给的信息也太少了,您叫奴才上哪找去!”
“行,知道了。散学后你先陪我去个地方。”
二白诧异,“一定要今天吗?”
李成玉点头,“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头午的课被夫子罚了晚上抄书,晚点回去。”
“噢,那奴才知道了。”
“你还没吃吧,你就着对付吃一口吧。”
二白拎着两个食盒出了私塾大门,见 两个女子站在附近张望,便客气的问一句:“你们找谁啊?”
孙妈道:“可是午歇了?”
二白点头:“正是。需要我帮你们叫人吗?那里的学子我都认识。”
孙妈赶紧摆手,“不用了,我们等等就好,你忙吧。”
二白一手一个食盒摇头晃脑的走了 ,“不找人在这晃悠个什么劲儿。”他可不知道他公子让他找的人就这么被他错过了。
孙妈俩等到私塾里又传来读书声才离开。她们去吃了口饭,然后继续回来蹲守。
私塾对面有个卖糖水的小摊子,张姑姑带着孙妈坐了过去。
她不爱吃甜的,也硬着头皮点了两碗红豆桂花圆子。
一看这就是给小孩子准备的,张姑姑嫌弃地吃着。
孙妈则和摊主攀谈了一会儿生意经。
那摊主忽然道:“你们也是来看孩子的?”
张姑姑手一顿,“还有人来吗?”
那摊主乐呵呵地道:“可不是嘛!人家家长来接孩子都是大大方方的来,就有一对主仆天天躲在那个墙角偷看,也不知道看地是谁。”摊主指着巷子口与大路交汇的位置。
“你怎么断定是看孩子的?”
“她们刚开始也像你俩一样啊,在我这张望私塾里边,更奇怪的是她们还问除了这家书院还有几家?我便告诉了她们,后来她们就只盯着这一家偷看了。不过她们也不靠近,所以我就没报官,要是偷孩子的我可是要报官的。”
张姑姑干笑:“放心,我们也不是偷孩子的。”
两人给了钱,一刻不停的地走向路口。
大路上行人车马络绎不绝,找人并不容易。
忽然孙妈妈一把扯住张姑姑,张目结舌地指着对面,“哎呀我的天爷!”
马路对面她俩刚刚喝茶的茶馆门口,一对主仆正朝他们挥手。
“要死!要死!可找到你们了!”急脾气的张姑姑叹道,“你那好徒弟要急死了你却还笑。”
“你们是出来寻我们的?”梅花惊诧。
“是啊!你那好徒弟怕你被人拐了去,都来好几天了。”说着从怀里掏出张婆婆的画像一摊:“你们看看这个。”
梅花把已经皱了的画像摸了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