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浩然哥是老三,他家以然哥是老大,现在已经不念书了,二哥叫安然,那时候身体不大好,吴伯母没法兼顾几个孩子,所以早几年前浩然哥哥就住在我们家了。后来浩然哥又添了个小名叫宝珠的小妹妹。那个小妹妹周岁的时候我们都去了。”
“那你们也算青梅竹马了呀!”说完张秀芳有点后悔口无遮拦了。
“算是吧。”说完田世舒又咯咯的笑起来,“依着姑姑的说法,那我的竹马还怪多的。咱们家原来就住在书院的后院,我可是天天和师兄们混在一起的。”
张秀芳闻言松了口气,“以后可不能那样了。如今你是大姑娘了,结交点小姐妹玩玩还行,可不能往男孩堆里凑了。”
“姑姑不说我也不会,那些小子可淘气了。别人不说,就我罗家的几个表兄就很讨人厌,天天拽我的头发,李妈梳头都梳烦了,还有人拿树狗儿放我书桌上,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居然还知道不能拿真虫子吓唬人,也是难得。”想起小时候的遭遇,此时倒觉出几分有趣。
噗嗤,张秀芳也笑了起来,“关于男性有几句俗语,其中一句是七八岁讨狗嫌,还一句是男人至死是少年,你品品。”
于是漆黑的夜里,二进院的西厢房里终于有了哈哈哈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