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李治嘴角微微上扬。
眼中满是忍俊不禁的神色。
他回忆着刚刚那“打劫”的情景,摇头晃脑。
像是对那不可思议的场景回味无穷!
“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傻的人?”
他眉头微皱,眼中透着疑惑,挠了挠头。
他觉得此事太过不可思议,夸张地拍了拍脑袋,仿佛这样能让自己清醒些。
他歪着头打量师傅,怀疑师傅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可他眼睛都瞪酸了,也从师傅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很快,驴车进入牛家村。
“老丈,这里离错还有一段距离呢…”
“需要小子帮忙抬进村么?”
车夫看了看货物,又打量着师徒二人。
这才慢悠悠地出声询问,边问边摸着下巴。
“后生,不用了…”
“等会儿,老头子那儿子会来帮忙的…”
师父摆了摆手。
驴车调转车头,跑远后消失不见。
师傅看向李治,微微挑眉示意。
“不是,师傅…”
“这加起来可有三百多斤呢…”
“我一个五岁小童,如何能拿得动?”
李治眉头紧皱,嘴巴大张,满脸不情愿,眼睛瞪圆看向师傅。
师傅继续挑着眉毛,朝着大米扬了扬下巴。
“师傅,徒儿昨日练功受了伤…”
“徒儿这身子骨,怕是承受不住啊…”
师傅神色一凛,目光如电。
“哼,莫要找借口!”
“你莫以为为师不知晓?”
李治瞪大双眼,满脸疑惑的看着师傅。
“是谁偷偷修炼了明玉经?”
“又是谁,偷偷摸摸的打通任督二脉?”
“哼,你这臭小子,当真以为能瞒过为师?”
李治老脸一红,低下头,摸了摸鼻子。
师傅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
“罢了,罢了,为师也懒得管你与珝儿了…”
“既然你已是一流武者,一袋大米正合适…”
李治眼眶泛红,满脸委屈。
“师傅,徒儿受了心伤,内力不畅…”
“您这是要徒儿的命啊…”
师傅眉头紧皱,语气严厉。
“休得胡言!”
“为师让你做,自有道理!”
师父骂完,又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之态。
“人力似流星,璀璨划穹,征途漫漫光终黯…”
“耐力如砥柱,坚毅镇海,岁月悠悠志不沉…”
“你若吃不了这苦,日后如何立足?”
“又如何成就大事?”
李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师傅,江湖立足靠真本事……”
“可您这样折磨徒儿…”
“万一徒儿有个好歹,您不心疼?”
师傅一怔,旋即厉声喝道。
“心疼?”
“心疼个屁!”
“为师是为你好!”
“若没耐力,面对强敌只有死路一条…”
“再者,今日多流汗,明日少流血,明白么…”
他咬咬牙,嘟起小嘴,手插在腰间。
“师傅啊…”
“徒儿知道您为我好…”
“可这也太勉强了,徒儿可不服…”
师父怒目圆睁。
“不服?”
“那你与为师过招…”
“你若能撑过一招,此事作罢!”
李治尴尬一笑,嘴角抽了抽,暗自思忖。
“得,这是拳头大就是理…”
“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跟你这老头计较…”
他可没傻到和师傅过招。
毕竟,中国有句古话。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扛起米袋,面露无奈。
师傅见状,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
“嗯,算你小子识相…”
“迈入一流境界,可拿四百斤之力…”
“拿四百斤与一直拿着一百斤,自是不同…”
“再者,《明玉经》乃内外双炼之法,更需打磨耐力…”
李治撇嘴耸肩,他明明白,师傅在训练他的耐力。
可心中还是不爽,幽怨的看了一眼师傅。
师傅见状,瞪了他一眼,继续教导起来。
“人,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