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脸严肃地坐在大堂上,质问谢望遥为何要冒充江家人参加科举。
谢望遥淡定地回答道:“大人,我并没有冒充江家人参加科举。我确实出身于江家,但我的名字并不叫江某,而是叫谢望遥。”
县令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他沉声问道:“那你为何要冒充江家人?”
谢望遥淡淡地说道:“大人,我并没有冒充江家人。我确实出身于江家,但我的名字并不叫江某。这是江家内部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县令瞪了他一眼,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他沉声说道:“谢望遥,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会让你好看。”
谢望遥微微一笑,说道:“大人,我并没有违反律法。”
县令冷冷地看着谢望遥,心中暗自琢磨该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情况。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谢望遥,你所说的话可有证据?”
谢望遥从容地回答道:“大人,我父母早亡,我自小在外经商,此次前来投奔江家,并无旁人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但我所说的都是实情。”
县令皱了皱眉,一时之间有些无法决断。
这时,书院的书生魏仁走了出来,跪在堂前,状告谢望遥偷盗。
魏仁信誓旦旦地说:“大人,我丢失了一笔银子,曾在贾夫子的鉴证下,发现被谢望遥偷走了。今日我来县衙,就是要揭发他的罪行。”
县令闻言看了看谢望遥,问道:“谢望遥,你如何解释这件事?”
谢望遥神情平静地回答道:“大人,我并未偷盗。若有失主来告,我愿意接受搜查,以证明我的清白。”
县令点了点头,觉得谢望遥虽然处境不利,但态度还算从容。
于是他便安排搜查谢望遥的房间。果然,在搜查的过程中,发现了被魏仁所说的那一笔银子。
县令看着谢望遥,心中暗自琢磨如何质问他。他知道,谢望遥是个聪明人,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才能让他无话可说。
县令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谢望遥,你身为江家的人,却与魏仁这等鼠辈交往,岂不是品行不端?”
谢望遥微微一笑,回答道:“大人,我与魏仁相识,不过是因为赌场偶遇。我并不知道他品行如何,只是偶然结识而已。”
县令皱了皱眉,觉得谢望遥的话有些道理。他看了看魏仁,问道:“魏仁,你与谢望遥相识多久了?”
魏仁回答道:“回大人,我与谢望遥相识已有数月。”
县令又看了看谢望遥,问道:“谢望遥,你既然知道魏仁品行不端,为何还要与他交往?”
谢望遥淡淡地说道:“大人,我并不知道魏仁品行不端。只是在他告发我之后,我才知道他的为人。再说,我身家丰厚,何必偷他的钱财?”
县令一时之间无法反驳,他看了看贾夫子,问道:“贾夫子,你觉得谢望遥的话可信吗?”
贾夫子沉思片刻,回答道:“大人,我觉得谢望遥的话不无道理。而且,如果他真的偷了魏仁的钱财,应该不会傻到放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被发现。”
县令听了贾夫子的话,心中更加困惑。他看了看谢望遥,又看了看魏仁和贾夫子,一时间无法决断。
这时,谢望遥冷笑一声,说道:“大人,此事已经水落石出。魏仁因为品行不端,想要陷害于我。”
“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已经找到了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希望大人能够公正审理此案,还我一个公道。”
县令听了谢望遥的话,心中暗自琢磨。他知道,如果此时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将会引起民愤。
他沉声说道:“此事尚不能定论。我会派人调查清楚。”
谢望遥要返告两个人诽谤自己
县令看着谢望遥,厉声说道:“谢望遥,你竟然敢倒打一耙,妄想冤枉魏仁!我看你是想替自己脱罪,才会如此狡辩!”
谢望遥从容不迫地回答道:“大人,我并没有动过任何手脚。魏仁突然倒地,我也很惊讶。”
县令冷笑道:“惊讶?我看你是做贼心虚!贾夫子已经说了,魏仁天生身体孱弱,这会儿发病,很有可能会性命不保。显然是你动了手脚,想要害死魏仁!”
谢望遥淡淡地说道:“大人,我并没有做过任何伤害魏仁的事情。他的身体状况,我也只是听贾夫子说起,并不知情。”
县令眼前一亮,直接颠倒黑白,认为谢望遥是想要故意害死魏仁,好替自己脱罪。他招呼捕快要上前用刑,想把谢望遥屈打成招。
贾夫子和魏仁面面相觑,心里都很忐忑。他们知道,如果这事搞砸了,他们不会有好果子吃。
县令看着谢望遥,厉声喝道:“还不快点动手,难道要等我命令吗?”
谢望遥心中犹豫,他环顾四周,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但身边都是捕快,他知道自己很难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