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婆的脑子转的还真是快,刘少炜原本严肃冷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他捏着刘福昌后脖颈的手更用上几分力气冷哼着问道:“现在有这么多人为你作证,说就是你做的事情,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他们……他们都是胡说,他们跟我有过节!”
刘福昌一边叫唤着一边试图挣脱刘少炜的手。刘少炜在军营里,体能也算是不差,怎么可能被他一个普通老百姓挣脱开呢?
他贴在地上的脑袋微微往过一偏,看向那些人的眼神中,满是怨毒的神色。
可这时没有人再因为刘福昌的眼神而退却,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把刘福成扳倒的想法。
否则以他的性格,后面指不定还会做出多么怨天尤人的事情来。
刘少炜见刘福昌,还在用眼神威胁他们,直接把刘福昌架了起来。
“走!我们去村长那边理论理论去!”
刘少炜是个硬茬,突然一看都有人带路,那还有不跟风的道理,一屋子的人轰轰嚷嚷的就涌去了村长那边。
村长坐在屋里正要抬起筷子吃饭,就看到一堆人呜呜泱泱的走了过来。被架到最前头的还是刘福昌。村长一下子就吓得从座位上蹦了起来,连忙走到门
口去。
“你们这是算什么!快把人家放开!”村长这话一出,刘少炜一声冷笑,把刘福昌往前一推。“对呀,我们这就是来审犯人的,您自己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这……这又是怎么了?”村长看看这个又看看站在对面那些人的满脸怒容。
“他把我三弟打了,还想把事情嫁祸给我,而且我看后面这些村民好像也有话说。”
刘少炜简洁明了的将事情说完,便给后面的村民让出一条路来。
陈青青看了看左右,似乎没人想说话。便第一个站出来,指着刘福昌的鼻子说道。
“你是这个村的村长是吗?我是刘少炜同志的战友,本来是来咱们村里做客的,可是在晚上我送我的朋友去车站坐车的时候,他竟然在草丛里蹲着,要把我也一起拖进草丛里去!”
有了陈青青开头,那些本就因为刘福昌的身份而不太敢说话的男人们,也被点燃了心中的怒火,
“而且这事不止一次他在田埂里摸过我对象屁股!”
“他也欺负过我家女人!”
……
众人你一嘴我一舌的,那村长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全部都跟刘福昌结过仇。刘福昌一看大事不妙,抓着村长的袖子就说道:“这些人都
跟我有过过节,您不能全信他们的话呀!”
陈青青冷笑一声又冲上前去,把刘福昌那件薄薄的衣服直接撕开。只听刺啦一声刘伯昌背后的淤青和瘢痕都暴露在众人眼前有几处伤痕刚刚结痂,应该是落下不久。
“我作为一个军人学习过一些防身术,这些伤口就是我打出来的,这是那天晚上我打了一拳,后面是踢他的两脚。”
说着,陈青青拽着刘福昌转过身去,背上的伤痕青一道紫一道,交叠错杂的铺在刘福昌的背上。
村长看了这伤痕,哪还会不明白谁说的是真话。
他的脸色也变了一变,毕竟刘福昌生产大队队长的位置还是自己给批准的,他这无异于在打自己的脸呢。想到这里村长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将刘福昌拽在自己袖子上的手拍开,对着他冷声说道。
“我说刘福昌同志,把大队长的位置交给你是组织出于对你的信任,你却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做出这样的事来,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刘福昌明白,村长这也是不想再继续支持自己,一张脸胀得通红。
如果丢了生产大队队长的位置,那他还不得被这些人给折腾死啊!
他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衣裳,勉强遮在胸前
,对着村长说:“这都是误会呀,这都是误会,您听我解释!”
村长就算再不明白事理,也不可能任由刘福昌狡辩了。他脸色一冷,对着其中一个村民说:“你去把村支书叫来,我们这个村的生产队大队长的确是该换一换人了。”
一看这天要变了,村民们哪还有不兴奋的。他们连跑带颠的到了村支书家里,把正在吃饭的村支书硬是从饭桌上薅了下来,他脸上的饭粒还没擦干净,就被推到了场地中央。
“赵shu记,这次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啥事儿您说吧。”村支书抹掉了嘴角的饭粒儿,看着站在村长院子里的一群人。
“今天我们这个生产大队队长要换了。不能再由刘福昌担任。我叫您来就是想跟您商量商量,下一任生产队长应该由谁来担任?”
当着这么多人面,村支书也不好说出跟自己比较亲近的人来。他垂下眼睛想了又想说到:“我听说咱们村里那个冯磊最近开始上工了,人家同志表现的很积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