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疼。”那男人一边咬着牙,一边还是不放弃的坚持道:“都是因为吃了你的药丸。”
“是吗?”虞归晚眼中的笑意已经完全退去,她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对方,然后将自己的手掌伸出来,上面蹭到的都是白色脂粉的痕迹。
那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来之前并没有想到,虞归晚居然这么快就发现自己的漏洞。
他刚想要找补几句,就听到虞归晚在一旁一脸吃惊的说道:“没有想到,有些大男人出门也要化妆了呢。”
此话一出,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向虞归晚手上的白色粉末看去,似乎想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而那个男人的脸色彻底白了,他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脸,果然,一手白色脂粉。
正想要辩解,就听到虞归晚笑呵呵的举着手,开口道:“这个东西想必姑娘们应该很熟悉吧,就是平日里大家用来美白的脂粉了。”
“你们想想看,这个男人涂了这么厚的脂粉,是为了干什么?”
她没有主动挑明,但在场的人结合那男人之前的表现,都能够得出结论。
无非就是想要栽赃陷害虞归晚。
顿时,众人看向那男人的表情都变得很是奇怪。
“所以根本就不是拉肚子虚脱,把自己弄的脸色苍白啊,而是涂了脂粉。”
“这也太过分了,人家姑娘正经做生意,没想到平白要受这种污蔑。”
“就是,这还好姑娘机灵,若是换做愚钝之人,那可就真的冤枉了好人啊。”
听着那几乎是一边倒的议论声,那个男人还想挣扎一下,辩驳道:“我没有骗人,是这个女人为了栽赃我,往我脸上抹的脂粉。”
相对于之间那叫嚣的语气,如今他的声音颇为弱小,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气势。
听着他的话,虞归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开口道:“要不要我让伙计给你拿个镜子,让你好好看看你的脸。”
“如果是我往你脸上抹的脂粉,那么你脸上应该只有一块白才是,而现在,那个地方的脂粉被擦去,露出了你本来的肤色啊。”
说着,也不知道是感慨亦或是讽刺:“说起来,你的肤色还挺黑,等我过段时间上新了美白药霜,到时候欢迎你前来购买啊。”
本以为话都说到了这种份上,那个男人再怎么脸皮厚,也该服输了。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只是哑然了一瞬间,眼珠子一转,咬牙坚持道:“我就是吃了你的药丸拉肚子的。”
还很是无耻的补充道:“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拉给你看。”
说着就将手伸向裤带,就要现场耍个无赖。
仿佛他笃定,只要自己坚持,对方就拿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虞归晚就只能说他赌对了。
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人,果真是应了那句俗语。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虽说周围已经没有人再相信他了,但自己终归是要开店做生意的,总不能任由对方闹腾吧。
虞归晚正头痛着,这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见一个妇人拉着一个男人,快步朝他们走来。
“神医啊,神医。”那妇人满脸激动的来到她面前,拽过同她一起来的男人,开口说道:“快来谢谢神医,如果不是她的的话,你恐怕现在还是疯疯癫癫的。”
说到这里,不免有颇多的感慨,妇人激动地抹了抹眼泪,拉着虞归晚的手就要跪下去。
“如果不是遇到了神医您,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可就真的浑浑噩噩一辈子了。”
虞归晚连忙阻止,她定神一看,认出了这个人就是之前那个得了狂犬病,甚至还咬了一口残剑的男人。
果然气质改变一切,如果不是因为他对这个妇人印象蛮深刻的,恐怕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我叫王二顺。”那个男人露出了憨憨的笑容:“事情我都听我娘说了,谢谢你救了我。”
说着颇有些感慨道:“其实我自打得了恐水症之后,这么多年来过的都是浑浑噩噩的,偶尔有些自己的思想,但大多数的时间都凭着本能做事,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听着王二顺的话,虞归晚突然很庆幸这人遇见了自己。
她唤来从霜,让她取来一瓶红雪白颜,交给对方。
“虽然他现在已经逐渐恢复了正常,但还不可以这么快就放心,若是不继续巩固治疗,保证毒素已经完全清干净的话,还会有复发的可能性。”
那妇人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你先前给我这药丸就已经是免费的了,我怎么好再收你东西。”
“好了,你也不要再推辞了。”
虞归晚强行塞给她:“如果病情复发的话,那么我们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那药钱,可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