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紧张状态。
而林森刚才口中所指的那几位垫底，其中刚好就有她。
裴蕾有些担忧的望向了一旁，只见这时的小衍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排在中间的这几位也别庆幸，垫底的这几位走完很快就轮到你们了。”
林森说话时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温润如玉的模样在配上这幅及其冷漠的话简直给他带来了巨大反差。
他不动声色的环视一圈，在看到众人脸上五味杂陈的表情后反而满意的一点头。
“希望刚才我点名的这几位能把我说的话好好听进去，而排在上边的这几位也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大家最好都以晏秘书为榜样，好好加油努力。”
原本在暗暗开小差的顾宴清一听这话差点没被吓得一激灵。
她回过神来抬头望向ppt时，只见林森正好对上了她的视线。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一瞬后顾宴清便立马忙里忙慌的低下头，这种感觉不亚于以前上课开小差时突然被点名，结果抬起头还正好对上班主任视线。
如此惊恐的事情让顾宴清愣是缓了几分钟才缓过来，而这种让人后怕的感觉也独有她一人能够体会，换到其他人眼中反而是另一回事。
小衍遮掩在手臂下的手都快把手掌给抠破了，她很难不在意两人刚才之间的互动，明明都那么隐秘了却还是被她看个正着。
为什么？为什么招惹了总裁又要来招惹他？
难道只凭总裁一个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