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值班人员走进办公室,填写了婴儿的入院申请表,并详细说明了婴儿的情况,当然,隐去了其中涉及鬼魂的部分。值班人员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名叫王芳,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 neatly 梳在脑后,身上穿着朴素的制服。她认真地听着我的解释,不时在本子上记着什么,镜片后的双眼充满了同情和理解。“真是可怜的孩子…”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反光,然后抬头看着我,问道:“那…孩子的父亲呢?”
我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她的目光,轻咳一声说道:“这个… … 我也不太清楚。”我含糊其辞地回答,尽量不提及小翠和古墓的事情。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和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墙上挂着一张福利院的规章制度,旁边是一张孩子们 silg 的合影,照片里的孩子们穿着鲜艳的衣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值班人员王芳点点头,似乎接受了我的解释,她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继续在本子上填写着表格。“那… … 就先这样吧,我们会妥善照顾孩子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填好的表格递给我,“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接过表格,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说道:“没有了,谢谢您。”
王芳笑了笑,“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她站起身,将我送到门口,“那… … 您慢走。”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再次来到婴儿的房间,看着他安稳地睡在婴儿床上,心中默默祝福他。婴儿的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在做着 sweet dreas。 房间里很干净,也很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婴儿的小脸上,显得格外柔和。 我站在婴儿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怜爱和一丝不舍。 我知道,我必须离开了,我不能再打扰他 peaceful 的睡眠。
我轻轻地关上房门,转身离开了福利院。
离开福利院后,我立刻动身前往老李家,却发现老李家大门紧闭,敲门许久无人应答。我心生疑惑,老李平时这个时候应该在家才对。我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门上的油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灰色的木板,门环上的铜锈也已经很厚了,像是经历了岁月的洗礼。 我抬手敲了敲门,指节敲击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
我再次敲了敲门,依旧无人回应。 我开始担心老李的安危,他毕竟年纪大了,一个人住,万一出了什么事… … 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决定去问问邻居,看看他们知不知道老李去了哪里。
我走到隔壁老王的门口,敲了敲门。老王很快就打开了门,他手里拿着一个水壶,似乎正准备出门。“小朱啊,有什么事吗?” 他问道,语气和蔼。
“王叔,您知道老李去哪儿了吗?我敲他家门,一直没人应答。”我焦急地问道。
老王想了想,说道:“老李啊… … 我早上看到他… … 和一个陌生人… … 出去了… …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好像… … 是… … 去茶馆了… … ”
“茶馆?”我重复了一遍,“哪个茶馆?” 我心中疑惑,老李平时很少去茶馆,他更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摆弄他那些古董。
“就是… … 巷子口… … 那家… … 老茶馆…” 老王指了指巷子口的方向,说道。
“谢谢您,王叔。”我道谢后,立刻转身朝巷子口跑去。 我心中充满了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我来到老茶馆,茶馆里人不多,只有几个老人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茶馆老板正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个算盘,拨弄着算珠。
“老板,您看到老李了吗?”我走到柜台前,问道。
茶馆老板抬起头,看了看我,“老李啊… … 他… … 他早上… … 来过… … ”他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算盘,从柜台里拿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来,抽根烟。”
我接过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谢谢。” 我吐出一口烟圈,然后继续问道,“那… … 他现在… … 去哪儿了?”
茶馆老板皱了皱眉,“他… … 和一个… … 陌生人… … 吵了一架… … 然后… … 就… … 走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好像… … 是… … 为了… … 拆迁的事情… … ”
“拆迁?”我心中一动,难道… … 是拆迁办的人找老李麻烦? 我心中升起一股怒火,老李年纪大了,一个人住,那些拆迁办的人怎么可以欺负他!
“谢谢您,老板。”我再次道谢后,立刻转身离开了茶馆。 我决定去找阿玲,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来到拆迁办,却发现大门紧锁着。我抬手敲了敲门,指节敲击在冰冷的铁门上,发出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