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与阿伯纳在幽暗的地下洞窟中亡命奔逃,后面的地精紧追不舍,不停的向他们投掷石块和武器,他们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生死边缘一样。
阿伯纳毕竟是炼金术士,体能根本就不是他的长项,还没跑出去多远,就感觉双腿酸软,有些使不上劲,胸膛中也如刀割一般难受,“呵嘶呵嘶”的喘着粗气。
但身后地精的嘶吼声此起彼伏,如同地狱的乐章,无情地驱赶着他使出吃奶的劲,咬牙向着未知的前方逃窜。
看到阿伯纳体力不支,艾伦赶忙靠过来,架着他的肩膀狂奔。
如果仅仅是艾伦自己,元素力爆发之后,以他的速度这些地精根本就追不上他。
可如今的局面下,无论如何他也不能丢下阿伯纳不管,哪怕牺牲逃跑的速度也在所不惜。
终于,当阿伯纳气喘如牛,汗出如浆就要坚持不住时,一扇巨大的石门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仿佛就是命运为他们开启的避难所,两人惊喜交加,阿伯纳更是一边喘气,一边狂笑:“我···我就···说这里有东西,我没···说错吧”。
石门两侧的柱子上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岁月在其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却仍透露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威严与神秘。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既有庆幸也有不安,因为就在他们刚站稳脚跟,准备喘息之际,石门的另一侧的洞窟中也传来了地精们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紧接着,另外一群数量不小的地精也从黑暗中显现出来,和后方追赶而来的地精一起将他们团团围住。
不过地精们似乎对这扇石门后的世界充满了恐惧,它们没有立即发起攻击,而是保持着一段距离,不断嘶吼着,用石块和简陋的武器投掷,试图迫使两人退缩。
然而,面对前有狼后有虎的绝境,艾伦和阿伯纳深知,后退意味着死亡,唯有向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石门后,是一片未知的领域,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悸的元素波动,仿佛是大自然最原始的愤怒与混乱在此汇聚。
艾伦尝试着用精神力去探查,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如同投入深渊的石子,一去不复返。
就连阿伯纳随身携带的魔法傀儡,一旦越过石门的界限,也会立刻失去联系,仿佛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吞噬。
“艾伦,我们该怎么办?”阿伯纳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绝望与无助。
艾伦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没有退路,我们只能进去。无论里面是什么,总比留在这里被地精撕成碎片要好。”
看了看远处张牙舞爪,面相狰狞的地精,两人鼓起勇气,转身迈入了石门之中,踏入了门后未知的世界。
当他们进来之后,便呆愣在了当场,因为门后的景象,让即便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冒险的阿伯纳,也不禁为之震撼。
这是一处巨大的洞窟,洞顶高悬,仿佛能触及天际,洞壁上生长着荧光苔藓,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将整个洞窟装点得如同梦幻之境。
洞窟中央,有一处清澈见底的小湖泊,湖水波光粼粼,倒映着四周奇异的景象,仿佛是整个洞窟的灵魂所在。
湖水中散发出的浓郁水元素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清凉与宁静,与洞外的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
随即,他们便看到了一些诡异的景象,湖泊周围,散落着一些白骨,有的已经风化,有的则还保留着生前的些许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悲惨故事。
更令人不安的是,湖泊的正中央,悬浮着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表面覆盖着厚厚的冰霜,散发出凛冽的寒气,与周围温暖的水元素力量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两者不断碰撞、交织,导致了周围元素力量的极度紊乱,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漩涡与风暴。
“怎么办?前方的元素乱流太汹涌了。”阿伯纳征询着艾伦的意见。
“还能怎么办,靠过去呗,你之前不是一直在说来都来了,怎么都得看看吗?”艾伦白了阿伯纳一眼。
阿伯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两人开始艰难地靠近湖泊,每一步都需要调动全身的元素力量来抵御那刺骨的寒气。
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既有好奇也有恐惧。
随着他们不断靠近,元素乱流带来的影响也越发严重。
但阿伯纳作为一位炼金术士,越是玄奇诡异的东西,越是能引发他的兴趣。
他念诵咒语,在身前布下一道淡金色的护罩,奋力迈步向着祭台靠近。
距离越来越近,阿伯纳已经可以看到祭台上的一些细节。
为了找寻稀有的炼金材料,他闲暇之时对古代遗迹进行了颇多研究,望着眼前寒气逼人的巨大祭坛,心中渐渐涌起了一个惊人的猜想。
想到这里阿伯纳的嘴巴越张越大,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看着呆立不动,一脸震惊的阿伯纳,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