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轻舞笑道:“王掌柜觉得这酒如何?”
“酒味浓烈,很是独特,不知这是何酒?”
王掌柜自认喝过不少酒,如此独特口味的酒还是第一次见。
若是能放在这酒楼售卖,加上话本的吸引力,那生意应该能更上一层楼。
刘轻舞见他挺好奇,也不兜弯子。
打算开始拉这酒的第一批订单。
“此酒是我老师祖传配方酿制,现在打算开一家酒坊,王掌柜若是觉得好喝,到时候我们倒可以合作一番。”
王掌柜没想到这书生不但精通诗文,还会经营书阁,现在更是会酿酒。
估计是哪个家族精心培养的子弟吧!
王掌柜:“不是我王某人见识短浅,这酒是我这几十年喝过最特别的一种酒,比起那些上等酒好喝太多了,就是不知价格几何?”
这王掌柜经营酒楼的时间怕是不短,应该很清楚各类酒水的价格。
刘轻舞也想知道自己这酒值什么价位,问道:“王掌柜觉得这酒值多少?”
王掌柜没直接回答,转身走了几步,眉头皱了皱。
他怕评价过高,到时候刘轻舞售价会过高。
评价低了,那人家说他不懂欣赏。
于是说了句棱模两可的话:“这酒起码得一钱银子以上吧!若是酿制工艺复杂,也可以定价更高。”
这跟刘轻舞想的有些差距,这酒现在算是独一无二的,她觉得卖个三钱一斤应该也不难。
只是怕喝得起的人不多。
这如何定价还得跟周知礼兄妹商量,毕竟她也不擅长经商。
王掌柜生意还挺忙,没停留多久就说要告辞。
刘轻舞也不吝啬,高低两种浓度的白酒,都给他倒了一壶,让他喝个够。
毕竟说不准这人就是她以后的客户了。
王掌柜没推辞。
刚刚就喝了一杯,还被呛到了,没细品。
拿过刘轻舞倒满的两壶酒,放在托盘上托着出了厢房。
“不送不送!”
送走王掌柜,几人也吃得差不多了。
开酒坊的事一时也定不下来。
周知礼把剩下的酒都抱在怀里。
说要给他家老爷子尝尝,这更有把握让爷爷,支持他们的合作。
刘轻舞结完账,下楼请小二叫了三辆马车。
这些日子都是周知礼请客,她也不好意思一直白吃。
回到清水楼,发现已经快打烊了。
看样子生意开始淡起来了。
回到厨房。
又开始每天一样的工作,弄开裹面团的白布。
用手揉搓了几下面团,和成包子状,重新放入蒸笼。
感觉血液流畅了许多,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教坊司所有女技,都是国家的财产。
她连开个铺子,都得挂周若水的名字,若让别人知道她赚了钱,估计要被充公了。
再忍忍,只要脱离了教坊司,她就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到时候恢复女装,也不需要这破布了。
房间内,柳月没在,应该是洗澡去了。
拴好门,拿出所有银子,清点了一下。
一共有一千五百三十二两。
其中一千二百两是大大小小的银票。
另外还有一袋子铜板没数。
若是这世界不查身份证明,她找个偏远地方,这些钱也足够养老了。
摇摇头打消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在一叠银票中,抽出两张五十两,这算是柳月帮她忙的酬劳。
留下一百多两在钱袋,其余的拿了一个小盒子装起来。
取了一根绳子拴住,用一根杆子挂在房顶的悬梁上。
抬头左右看一下,发现还挺隐蔽,这才把杆子藏进床底下。
柳月刚好回来,发现门推不开。
一只手揽着盆敲了几下。
“来了。”
打开门,柳月打趣道:“怎么把门锁了,莫非藏男人了?”
刘轻舞伸手接过木盆,转过身,朝屏风内走去:“小月姐,可真会说笑,我可不喜欢男人。”
“啊!”
柳月听到这话,一只刚迈进房间的脚停住了。
刘轻舞意识到自己回答得太快,说出了心里话,只能解释道:“我可不喜欢一般的男人。”
“哦?那你是喜欢是九爷那样的男人吗?”柳月走进房间朝刘轻舞笑道。
“我……”
刘轻舞一阵失语。
这九爷算算日子,也去了一个多月了,当初拿他做挡箭牌。
那回来,不得穿帮了。
不过现在清水楼还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