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爸的怒吼,温梓优借着酒劲坐在了他的对面,脸上带着痴醉的笑容,口齿不清的说着“爸,您发这么大火干嘛?不就是娶了个哑巴老婆吗?您至于这么生气吗?”
“放肆。”温父大声训斥着温梓优“你以为这是什么?儿戏吗?你知道两家联姻我要付出多少?娶回来一个哑巴,能有什么作为?嗯?你知道吗?”
“嘿嘿。”温梓优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手在半空中摇晃着“爸,你就别骂我了,我也是有苦衷的,谁让那个女人跑到咱家来的呢?又不是我强把她带回来的。”
“你还有脸说这话?”温父越来越气恼,甚至想要伸手给他一记耳光。
一旁的温母,看着自己醉醺醺的儿子,虽然对新娘的事情极力不满,但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宝贝的,看着自己的老公,又要发飙,温母连忙上前劝慰“行了老公,事已至此,什么也别说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温父气轰轰的站起身来“我告诉你,如果可以话,赶紧给我解决清了,但是不要牵扯我进来,知道吗?”
温梓优迷迷糊糊的点着头,但是对于老爸所讲的话,完全没有听进去。
“收拾收拾,马上回国外!”温父撂下一句话,随即摔门出去了。
温母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儿子的身边轻轻的呼喊着“梓优?梓优?你醒醒孩子,还是回房间睡觉吧!”
“不,我不回去,我就在这睡觉!”温梓优的口中说着醉话,然后手举得老高折腾着,时不时的念叨着“喝,喝酒,我不要回家,我不要看见那个贱女人。”
“太太,您看怎么办?”
一旁的秘书问道。
温母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那个哑巴哪去了?”
“在楼上的房间里,我去叫吗?”
“嗯,叫去!”
秘书刚走了两步,脚步便停了下来,回头叫了一声温母,随后不再说话。
温母回过头来,看到顾怜语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本想对她好言好语的,但是想起自己生气的老公,想起儿子口中的话,想起自己被人蒙骗了,她心中的怒火就没地方撒。
“你在哪呆着干什么?没有看见你老公喝多了吗?你是不是个人啊?哑巴也就算了,难道眼睛瞎吗?”温母的口中蹦出极其难听的语言来。
看着摊在沙发中的温梓优,顾怜语点了点头,来到沙发前准备搀扶温梓优,但是自己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没有办法将一个已经醉的失去平衡的人架走,也就走了不到两步的路,温梓优便实实在在的摔倒了地板上。
听着发出来的清脆响声,看着这个不如意的儿媳妇,还有倒在地上的儿子,温母失态的顺手给了顾怜语一记耳光,这一巴掌应该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吧,若不然,她的脸不会在瞬间便肿了起来,拿包内的脸蛋上,一个血淋淋的手掌印深深的落在了那里。
比起脸上的疼痛,心更痛,哑巴怎么了?是自己的错吗?哑巴就代表是个废物吗?为什么如此的看低自己?为什么这样的折磨自己?
顾怜语只是捂了一下疼痛的脸,随后向温母低头鞠了一个躬,表示对不起,随后自己蹲在地上搀扶温梓优,后来秘书帮忙,才把他弄到了房间里。
温母没有跟他们告
别,直接和老公便去了机场,空旷的别墅里,顾怜语再一次被冰冷的气氛,搞的惶恐不安。
几个小时过去,温梓优开始爬在床上不停的呕吐,看着地上那一堆的滞物,再看看那个难受的要死的温梓优,顾怜语只是感觉心疼,端来了温水让他漱口。
只是她顾怜语不能说话,每一个举动都要轻轻的拍他一下来做提示,不过还好,这个时候的温梓优,虽然已经就醉了,但是身体的不舒服促使着他寻找所需要的东西,这倒是没有让顾怜语很为难。
看着温梓优再次睡着了,顾怜语算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他的床边,看着鼻鼾声微弱的温梓优,感觉这就像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明明不相识,明明不会触碰到对方的,可是老天作弄,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自己就嫁给了他,嫁给了这个从未碰过自己的男人,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来面对他,是该感谢他,然后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好好的对他,还是应该用心忘掉从前的不愉快,然后深深的爱上他,永远与他相守。
她的手颤抖着去抚摸着那张愁苦的脸,顾怜语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心中不断的追问着“你是不是很恨我啊?是不是觉得很累啊?如若不然,为什么不守在我的身边呢?”
顾怜语的触碰,让酒醉的温梓优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他的手突然间抓住了顾怜语的手腕,在她为挣脱开的时候,他伸出另一只手,将顾怜语紧紧地钳制在怀中。
女人身体的芬芳,那柔软的身体让酒醉的温梓优有些失控,他控制不住的要对怀中的女人做些什么,顾
怜语使劲的挣扎着,只是无声的挣扎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