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畅谈,我差点没睡着,完全变成了局外人。
“小子!”
我迷迷糊糊之时,我爹推了我一把差点将我推下桌子。
“爹你这是干啥啊!”
“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
我看了一眼赵清澜。
“那清澜我们先送你回去吧。”
“不啊,叔叔说带我一起去哦!”
我觉得这俩都快聊成亲父女,带上赵清澜我心里也放心。
走出学校,我爹在帝都轻车熟路,比我还熟悉,一番辗转来到了天桥,这里各处都是摆摊,耍杂技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我和赵清澜的目光立刻被一个正在表演顶缸的吸引,表演者头顶着瓷缸,身形微动,头上的大缸纹丝不动。
“爹,您带我们过来不会是逛街的吧?”
“逛啥!走,说了去见人。”
我俩点点头,虽有些不舍,但还是跟着他走了过去,穿过街角,突然一个男人从我身侧掠过,我皱着眉头回身,男人笑看着我说了声不好意思,刚要转身离开,却被我爹一把抓住,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只手。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三只手的把戏,因为他刚刚那只手藏在袖子里确实能以假乱真。
可当我爹从他第三只手
里拿到我兜里瓦当的时候我这才警惕起来。
“彩门的小子你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被我爹抓个正着,我连忙环顾周围,却并未寻到红仙姑所在。
“谁让你偷的!”
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质问道。
“是他!”
男人抬手一指,我刚回身,他却一把推搡,用假手骗了我爹,转身离开。
“被骗了!这小贼还真是狡猾!”
“哼,瓦当在就好了,彩门的人的你抓不到他的。”
说完,我爹带我们走进巷子深处,一股浓郁的酒香从巷子深处散发而来。
“哇,好香啊!”
“爹,这味道咋这么熟悉啊?”
我侧目看向我爹。
“你小子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喝过,你现在还记得说明味道没变,走吧!”
走进巷子深处,一家老酒馆相当瞩目,里头人满为患,大白天全是来喝酒的。
“好热闹啊!?”
“三位,您三位要喝点什么?”
伙计很客气,看到我们当即走了上来招呼我们。
“我找王金蛇。”
伙计听到这名字,眼神透出一丝警惕,当即笑道。
“我们这里有竹叶青,三位要不要尝尝?”
我爹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拿出怀里的面具丢给伙计
。
“给王金蛇送过去,他自然就明白了!”
伙计看着我们不依不饶转身走进酒馆。
不多时,一个胖子大腹便便得走出来。
“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
我爹笑问道。
“这两位是……”
“儿子儿媳妇,叫王叔!”
赵清澜虽然习惯了这一切不过还是跟着他们进了酒馆。
上了酒馆二楼我才发现这里的格局还有点意思,九宫回旋,是绝佳的财位,也难怪他家的酒馆这么热闹。
“猴子,去热两壶女儿红!”
“好嘞!”
伙计说罢一甩毛巾走下楼。
我爹带着我俩入座才笑问道。
“那小子就是当年那个孩子?”
“唉,是啊,我本想送他上学,不过这孩子喜欢酿酒,所以就留在酒馆帮忙了。”
“那你不是后继有人了吗?”
王金蛇笑了笑。
“这就是四两吧?哈哈哈哈,没想到都这么大了,当初我看你的时候还穿着开裆裤哈哈哈哈哈。”
我尴尬一笑,一旁赵清澜笑的正欢。
“先生,这么多年你都没什么音讯,怎么现在就来了帝都?”
我爹看着他直接从怀里摸出瓦当丢在桌上。
王金蛇看到瓦当愣了一下,不
过随即脸色大变。
“这……这是奇门锁?!”
“没错,我今天想问问最近到底有什么人在调查这块锁,当年那些护锁人现在都在何处?”
王金蛇犹豫片刻,随即招呼伙计关上楼梯间的大门,仿佛是在商谈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先生,这护锁之人我也不知道,不过您最好也别掺和进去了,当年因为这八块奇门将军锁死了多少人,这要是……唉,先生,我已经退出这一行很多年了。”
我听到王金蛇和我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