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先生有请!”
我放下手里蟹钳擦了擦手,韩青薇正欲跟上却被大汉拦下,指名让我一个人过去,我示意她留下,只能独自跟着大汉走进了房间。
别院的房间就跟我的馆子差不多,家具摆设更是极尽奢华,我虽然不懂,但这里的东西很显然比我想象得要贵。
“先生,李大师来了。”
屋里摆着一面屏风,屏风后坐着一人,他摆了摆手,男人示意我坐下后边转身离开。
我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看着屏风后的人影,不太明白他干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直到男人突然开口。
“你就是李大师?”
男人的口音很重,一说话就知道是香江那边的。
“嗯,我是,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男人轻叹了口气。
“我的助手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这几天我时常会做噩梦,已经很些日子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能帮我解决一下呢?”
我闻声一笑。
“先生,恕我直言,您这病有没有看过医生?”
“看过,医生说我这属于心理疾病,不过我这个人从来不会有心理疾病,肯定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找个很多阴阳先生都没办法,所以只能
找你看看。”
“那您为什么要隔着一块屏风和我说话?是怕我看出毛病来吗?”
男人再次轻叹。
“我认识的师父说,我身上要是有脏东西,高明的大师就算是隔着屏风也能看出来,看来你不是,你走吧。”
我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等等,先生,我可还没说你怎么就一句话把我给堵回去了?”
“好,那你说说你看出什么了?”
先生询问道。
“隔着屏风我也能看出些端倪,不过还得仔细看看才行,您这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男人一听我说看出端倪,当即问我看出了什么。
吴老仙教我的观气我已经学的七七八八,对于眼下这种情况一眼便看出端倪。
“先生,您这一个月是不是碰过老物件?”
屏风之后一阵沉默,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已经准备离开,男人才说道。
“还有呢?”
一听还有戏,我连忙说道。
“还有就是这东西应该不太干净,隔着屏风我也只能看出这些,您要是想知道更多,我还得看看您的正脸,不然那一下还没发判断。”
男人大概是沉思了片刻,一抬手示意屏风后的人将屏风慢慢搬开,他的脸和我
想象的不太一样,更老一点,气色也不太对,他盘着双腿就坐在我对面。
我起身走了过去,近距离查看男人脸上气息变化,终于还是确定了他做噩梦的原因。
“先生,我已经看出些端倪,是直说还是……”
他慢慢睁开眼睛,绿色的瞳孔让我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说!”
“您这几天是碰了陪葬的老东西,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面具一类的东西吧?”
男人一怔,有些意外得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您这毛病叫擤气入体,而且这老物件的东西您最好是还回去,不然您这辈子都得被这擤气折磨。”
“这么严重!”
男人紧张得有些口齿不清。
“哼,你以为呢?那大师您看怎么解决?除了刚刚您说的那个办法?”
面对男人的贪心,我一时间也觉得很难办,毕竟确实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只不过最简单的莫过于将那件东西还回去。
“很难,我敢保证,整个天海都没有人敢说能办到。”
很显然他之前请过来的人应该都没看出问题,只有我说出了他明白的。
“大师,我是做古董生意,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说不管多少钱,只要你能办
到我都给你!”
“先生,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您吸了擤气,这些可都是怨气,做噩梦只是开始,您告诉我一个准信,这面具多少年前,我也好有个风险评估。”
“汉朝!”
我一听笑出了声,真想和他说一句您没救了,不过最终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
“这样吧,您把面具还回去,我可以帮您解决了一下脸上的擤气,不过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办,我就也没法解决这个麻烦,到时候这擤气深入骨髓,那可就不是时死不死的问题了,会更加严重。”
男人很显然是被我吓到了,他大概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一时间愁眉不展。
“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疑惑道。
这种商人,身价应该过千万不止,一个汉代的面具就算再纸钱也不至于让他把命留下,除非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