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走方道士和僧人,随手会从故乡出来之时携带一块石头拜谢土地公,到一座山便丢下,久而久之,石头堆砌也就成了土地庙。
“四两,你看那是土地庙吗?”
叶珊珊指着不远处一堆不起眼的小石子堆砌而成的地方,我看了一眼,也不是很确定,毕竟这东西我也没见过,但估摸着应该是了,这里是通往山上唯一的路口,土地公开的就是路,这路边石堆,应该就是了。
“走,你把带上馒头坐那儿等着,放心,我会陪着你,只不过我不能出现,切记看到蓝衣花绸的女人你就跟上,万一有红衣花绸的女人你就要假装没看!明白吗?”
“嗯嗯!”
我在不远处找了棵树躲了起来,怀里抱着大公鸡,被我带着走了这么久,大概是闷坏了,眼皮子耷拉着,我有些担心它会不会关键时候掉链子,于是大胆试探了一番,用手指戳了戳它脑袋,结果它给我一顿血的教训。
我捂着手臂的伤口靠在树边,没过多久,天色渐渐黑了,周围传来悉数的虫鸣,我担心一会儿谈话会惊扰到地娘娘,便一直坐着看向叶珊珊。
突然,她开口唤了我一声。
“四两,你还在吗?”
“我在我在!”
我连忙唤了几声,她看向我。
“没事,我就是有点害怕,一个人坐着,要不然你和我说说话吧。”
我点了点头。
“那好,不过有什么动静你敲一敲石子,我怕万一出了差错,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嗯嗯。”
虽然说是要交谈,不过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问什么,这才是最尴尬的。
“四两,我……”
“怎么了?”
“没什么,我听说了不少你师父和我爸妈他们的事儿,你想不想听听?”
这事儿我倒是挺感兴趣,点了点头。
“想,你慢慢说,反正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于是她开始诉说起了关于我师父和其他五人之间的事儿,昼虎夜鸦朝孔雀,春雷夏风冬雪梅,这六人本是来自天南地北不同地域的五人,除了白家和叶家在天海拥有一定基础,其余几人并非都是本地人,只是因为当年一场事故让六人碰到了一起。
“事故?什么事故?”
我疑惑问道。
“和你身上发生的一样,只不过当时执掌天海阴阳馆的主人姓白而已。”
我知道白家以前有权有势,这么说倒也不意外。
“那后来呢?”
“当时白家老爷为了不让白风扬参与其中,便设下当时号称阴阳馆最难任务,但没想到这六人还是办成了,当时久负盛名的昼虎也就是六魁人的老大自然成为了沧海馆的馆主,这事是也没想到的。”
我眉头微蹙。
“那后来呢?”
“后来我爸爸说天海发生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当时涉及到了阴间很多的鬼差被诛罚,导致当时出事儿的白家一家人从此命丧黄泉,只剩下了白风扬一人。”
我听到这话突然浑身汗毛一立。
“他们……怎么死的?”
“阳差办事不利,而且犯了大错,自然会遭到惩罚,削减了一半的阳寿,不到几年就进了阴间,我爸爸说,白家一家人都赔上了性命。”
这是我万万没想到,替阴间的人当差居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这是得犯下多大错才会被削减阳寿,毕竟人只有一条命。
“师父他……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我暗自低语。
“不只是他,当年六人似乎牵涉到了其中,下场全都是非常凄惨,老大昼虎纳兰英和我母亲丧命,我父亲自然是丧妻之痛,而你师父则失去了一家人,范为民豢
养的一只通灵乌鸦黑龙丧命,朝孔雀被烙下了永远无法除去的伤疤,据说他是当时六人之中的美男子,实力仅次于的昼虎的人。”
我实在很难想象,那个满脸刀疤的朝孔雀以前居然还是一个美男子,不过沦落到他这般田地,确实已经不能用凄惨来形容了。
“啪!”
我正欲开口继续询问,却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这是讯号!
当即缩着身子躲在了树后,小心翼翼透过身侧松树看向她的方向,却见不远处的路上走来了两个妇女,穿着红蓝碎花,我的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
脚步声越来越近,叶珊珊看上去身体紧绷着靠在石头旁,月光照耀下她的脸色尤为难看,我知道她是犯病了,不过没想到是现在,万一真把什么东西吐出来,阴气极重,会不会招来鬼娘娘另说。
眼看着两位地仙越来越近,叶珊珊捂着胸口,我也不想再继续等下去,取出公鸡用老板说的方法拔下了一撮鸡毛。
“呕!”
公鸡破空嘹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