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谭明的打鼾声,项布布像听着世上一首最好听的音乐一样,她沉迷的坐在谭明的身边,看着他迷人俊朗的面容,她真的好你伏下身子,感受一下他强健而又宽厚的胸膛,但是理智告诉她,她只能这样欣赏着他……
谭明这一觉睡的很沉,也很香,直到闫楼和方永思来上班,他都没有醒过来。
“谭哥昨天晚上这是得有多累啊?”方永思把包放在办公桌上,又看到了一眼谭明盖的被子,发现了问题,“项布布,你们两个这是……”
“别误会,昨天谭哥是天亮才回来的,我本来想收拾一下被褥的,看他困的太很,就让他临时休息一下。”项布布解释着。
“不用解释,就是方永思想的那样,我们也不感觉有啥的。”闫楼一边喝着豆浆,一边说。“你快去买早餐,离上班还有十来分钟呢。”
“好,你们把他喊醒吧!”项布布说完,看了一眼谭明,便出去了。
方永思走到谭明面前,喊了一声,“谭哥,上班了。”
“什么?”谭明这才一个激灵坐起来,“不好意思,我睡过了。”
“听项布布说,你们天亮才回来,干嘛去了?”闫楼问。
“去抓刘成了。”谭明说,“这一觉睡的太沉了。”
“那当然了,我要是你,肯
定到现在都不想起来。”闫楼诡异的笑着。
“为什么?”谭明一边应着闫楼,一边叠被子。
方永思说,“谭哥,这不是你的被子吧?”
谭明顿时愣住了,再一看被子,确实不是自己的,难道自己昨天也喝多了?
怪不得睡得这么香呢,原来是这被子的原因。
“哈哈”方永思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
“这不是项布布的被子吗?”谭明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说,“我,怎么盖了她的被子?怪不得这么香呢?”
“哈哈 ……”闫楼也跟着笑起来,嘴里的豆浆要不是咽得快,估计现在都会喷出来了。
正说着,项布布手提早餐走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她把其中一份递给愣在那里的谭明,另一份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手脚麻利的开始收拾自己的被子,放在了柜子里。
“谭哥,你看你多有福气,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你们未来的小家。”方永思打起趣来。
“去一边去,什么家不家的?”谭明训斥了方永思一句,然后扭过头来,红着脸看向项布布,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道是你的被子。”
“嗯,我知道,你昨天喝多了,我又懒得折腾,就让你顺便躺在那了。”项布布若无其事的说道,然后开
始吃早餐。
“那,谢谢了哦。”谭明说完,去洗了一把脸。
等大家收拾好一切后,侯康来到了办公室,看少了一个秦武,便问,“秦武呢?”
“在休息室睡觉。”项布布说,“他昨天喝的太多了。”
侯康一听,又是因为喝酒影响上班,刚想发火,谭明就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侯康。
“好,那就让他睡一个上午。”侯康说,“今天的早会不开了,你去把刘成弄到审讯室。”
“侯队,刘成在咱们市可是个有影响力的人?”谭明犹豫了一下说,“这事会不会很难办?”
“难办什么?”侯康的眼神透着坚定,“就是天王老子犯法,我一样治他。”
“是。”谭明的志气,一下子提了上来,赶紧转身出去,去带刘成。
“侯队,真的不会遇到难题吗?他可是有市领导罩着呢?”方永思也知道这个刘成。
“落在我手里,谁罩着也不顶事。”侯康说,“你们怕什么?”
“没有,没有,只要您不怕,我们也不怕。”方永思说,“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方永思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隔壁侯康办公室的电话在响个不停。
“我去接个电话。”这个时候,侯康听到电话铃声响,心里还是莫名的一紧。
他忐忑不安的来到办公室,定了定神,接起了电话。
“侯康,知道我是谁吗?”一听这个声音,侯康就知道来者不善,不过,这也太快了点吧!
“刘局长的声音,我侯康哪敢忘啊!”
“不敢忘吗?我看你是忘的一干二净,你说说你,你怎么连文化部的刘处长都给抓走了?这要是传出去,上面的脸面往哪放?”刘局长语重心长的劝道:“我听其他人报告说,你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刘成犯了罪,那就赶紧放了吧!”
“刘局长,您在我心里可一直是刚直不阿的,也是我一直崇拜的偶像,开会的时候 ,您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这一会,怎么又给忘了?”
“侯康,我不需要你在这里教导我做事,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