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说完,拨通了人事部的电话。
“小李,过来一下。”
不一会儿,从门外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工装,看上去干净利落。
“郑厂长,什么事?”女人问道。
“你知道一个叫周如的员工吗?”厂长问。
“周如?”女人回想道,毕竟经她招进来的员工那么多,走走留留的,她不能马上想起来。
“好好想想,她在哪个车间?”
女人想了一下,说,“确实有点印象,你们等一下,我去找车间主任。”
女人说完,便快速的出了办公室。
十分钟后,办公室内,进来一个穿着工人工装的女人,三十岁左右,长发,挽着一个发髻,皮肤较好,白白净净的,是那种长的比较秀气的女人。
“郑厂长,您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这两名警察同志找你。”郑厂长说完,站起身看向方永思和闫楼说,“你们问吧,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等郑厂长离开办公室,方永思开口问道:“你是周如?”
“是的。”周如忽闪着两只眼睛,疑惑的回答,不知道眼前的警察同志,找她干什么。
“先坐下说。”方永思指了指她旁边的沙发说。
周如忐忑不安的,直挺挺的坐下。
“认识何建立吗?”闫楼问。
“认
识。”
“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好像去了宁州。”周如老实的回答,因为自从她见了何建立最后一面后,她再也联系不上他了,现在看到警察来找她,又说起何建立,她心里咯噔一下,莫非他出了什么事?
“他怎么了?”没等方永思和闫楼再接着问下一个问题,她就着急的问道。
“你最近联系他了吗?”闫楼问。
“没有,不,联系了,但是没有联系上。”周如的眉宇间藏着一抹担忧。
“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间?”
“一周前,他来找过我一次,说第二天有事去宁州,之后,便再无音信。”周如说完,又不放心的问道:“警察同志,能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吗?”
“你很担心他?”方永思故意问道。
周如点了点头,没作回答。
“你知道他有老婆?”
“嗯。”
“知道他有家室,怎么还跟他走到一起?”方永思瞥了她一眼,继续质问,“破坏别人的家庭很好吗?”
周如被方永思说的脸色难堪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告诉你去宁州做什么了吗?”方永思叉开刚才的话题,又问道。
“说是做一桩生意,让我等他回来,还说,回来的时候 ,要送给我一件礼物。”周如全程如坐针毡一样,浑身
不自在,低着头,发出的声音,也很低。
“还有吗?比如,他说跟谁一起去的?”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
两人离开啤酒厂后,闫楼说,“这不白来一趟了吗?”
“怎么能算白来呢?”方永思说,“起码知道何建立不是他们单位派去的。”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何建立这个人问题。”
“看来只有等谭哥找到这个何建立时,一切才能真相大白了。”闫楼说完,问方永思,“要不要跟谭哥说一下咱们这边的情况?”
“嗯,你打吧!看看他们走到哪里了?”方永思在开车,只能让闫楼拨打电话。
“好。”
闫楼说完,便拨通了谭明的号码。
“谭哥,你们走到哪了?”
“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呢!”谭明在电话里回道,“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
“何建立单位的人说,他们也在找他,还有,我们也找到了何建立那个相好,她也联系不上何建立,只是她说,她见他最后一面的时候 ,何建立确实说过,他要去宁州的事。”
“知道了。”
谭明挂断电话,突然想给项布布打个电话,让她查一下何建立最近外出的记录,一想到,项布布人还在医院,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谭哥,我突然
想到,这个何建立,到底是不是真的来到了宁州?”秦武说,“所有人都说他来宁州了,但又好像都没有证据。”
“我现在给刘勇打个电话,确认一下。”谭明现在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大家都说他来宁州了,他们才想起来这里找他,但,只是说说而已,包括刘勇,也只是听刘梦说的,但是刘梦已死,她说的又无从查起,看来,这次确实是草率了。
谭明拨通了刘勇的号码。
“你好,我是谭明,你确定何建立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