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三儿这样说话，谭明和秦武也没有过多的与纠结。
“老刘，我再问你，你知道在生意上付加心得罪过什么人吗？”谭明问道。
“要说仇人还真有一个。”老刘想了一下，说，“那就是他的那个临近摊位，两个人经常打价格战，而且还吵过架。”
“还有什么吗？”
“付加心的摊位生意好，因为张春亚人长的漂亮，又能说会道，嘴还甜，但是那家的女主人就不怎么说话，所以，他们把生意不好的原因都怪在付加心身上。”
谭明这才想起，他们今天上午去农贸市场上的时候，那家邻居的生意确实非常好，摊位上挤满了人顾客。
“他们最好的朋友是谁？”
“这个……”老刘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说，“他们天天忙的不可开交，好像都没有什么朋友。”
“怎么会没有朋友？你再好好想想。”谭明提醒她，“或者是张春亚，有什么朋友吗？”
“这个我更不知道了。”老刘说，“她才不会告诉我太多。”
“他们是哪一年开始干的这个？”
“听付加心说过，是从去年开始的。”
“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他说他以前在老家卖电动车，是他的一个老乡介绍过来的，摊位好像也是那个老乡
给他的。”
“你刚才不是说他没有朋友吗？”谭明说，“怎么一会又冒出来个老乡？”
“这个也不能算朋友吧，因为他们也不经常来往。”
“你见过他这个老乡吗？”
“没有，就听他说是老家的。”
“嗯，你的手机为什么要关机？”秦武问，“不然，我们也不会专门跑这么远来找你了。”
“不是关机，是停机了吧？”老刘笑说，“我又不出去了，就不想再花那个钱去交手机费了。”
“你以为，关机和停机，我们分不出来吗？”秦武睨了他一眼说。
“不是，我很久没有打开了，以为是停机了，我不是故意躲你们的。”老刘赶紧解释道，“再说，你们来找我，我都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只是非礼了一下张春亚，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也不至于让你们大老远的跑一趟吧。”
“你好好的，干嘛非得非礼别人？不知道这也是犯法的吗？付加心没让你蹲监狱都是便宜你了。”谭明拿眼剜了老刘一眼说。
“是，是，我现在也后悔，其实付加心那个人也挺好的，对我跟亲兄弟一样，都怪我，现在弄的工作也给丢了。”看得出老刘是真的后悔了。
谭明看从老刘这里也问不出其他事了，便跟秦武离开了刘
家庄，临走之前，提醒他把手机打开。
“谭哥，你认为老刘的话，可信吗？”秦武发动了车子。
“当然一半真一半假了。”谭明微笑道：“那个人一看就是胆子比较小的人，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但是，咱现在对案件一无所知，也没有理由把他带走审问。”
“是，先回去找找他说的那个邻居和老乡再说。”
“对。”
两个人就这样又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回到了海州市。
等他们到单位时，已经六点多了，除了闫楼，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
“谭哥，听侯队说，你们去老刘的老家了？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
“也算有吧！”谭明看到闫楼桌子上有一包零食，拿起来就吃。
“给我一点啊！”秦武一下子从谭明手里给他抢了过来，“我早就饿坏了。”
“你们两个合着是一天没有吃饭？”闫楼看到两个大男人抢零食，笑的不行。
谭明看到零食被秦武抢走，也没有又跟他抢的意思，而是拿个水杯，接了两杯水，一杯递给秦武说，“慢点吃，别噎着。”
“你们快出去吃饭吧！不能为了工作，把身体给弄坏了。”
“嗯。”谭明洗了把脸，又收拾了一下东西，说，“秦武，走，哥
今天请你吃饭。”
“不会吧？”秦武一听谭明请他吃饭，眉梢处都是喜悦的说，“你一向这么扣门，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去一边去，我什么时候扣门了？”谭明说着，已经走出了办公室，还给秦武摞一句话，“你也可以选择不吃。”
“怎么可能？”
秦武赶紧屁颠的追出来。
“想吃什么？”谭明问。
“炖鸳鸯。”
“什么？”谭明一听，侧头看向秦武，“你再说一遍？”
“炖鸳鸯啊！”谭明又大声重复了一次，“上次，我都没心情吃，但是，确实很好吃。”
“好吧！不过，两个男人去吃情侣套餐，我怕别人误会。”谭明说着，已经向着那家的饭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