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赵方,秦武禁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
“在你和项布布没有回来的时候,那对老夫妻带着一个人过来了。”
“什么人?”
“老头的学生,是个不出名的律师。”秦武说,“来这里见了赵方。”
“这老两口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谭明冷哼一声说,“难道他还想着告我们吗?”
“你可说对了,老太婆扬言就是要告我们随便抓人,顺便说,要把谢园园也告了。”
“哎,竟然是非不分,自取其辱。”
“你还真说对了。”秦武笑道:“昨天正好侯队也在,当面跟律师说了一下情况。”
“然后呢?”
“然后……”秦武说到这里,开始忍俊不禁,“……”
“快说啊,然后呢?那个律师怎么说?”
“那个律师啊,从侯队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那个脸啊,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简直就是一个猪肝脸,他理都没理等侯在外的老两口,逃也似的出了咱们单位的大门,老两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宋律师,你等等我们。”
“哈哈……”
谭明听到这里,脑海里已经呈现出一副可笑的画面。
“果然是自取其辱。”谭明眉眼带笑的说,“哎,这老两口啊,也真是可怜!”
“可怜?”秦武一边开车,一边说,“他们两个才不可怜,我看就是可悲。”
谭胆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秦武背着方仟仟的情景,又笑了起来。
“你这个笑和刚才的笑,好像不是一个意思哦。”秦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谭明说。
谭明笑而不答。
两个一路说说笑笑,倒也很快的到了白县。
白县果然是个很穷的县城,人常说,富不富,看其路,白县的路很窄,刚够两辆车错开的宽度,而且有的地主由于常年被车来回碾压,已经到了该维修的地步了。
“这里离海州并不远,怎么经济这么落后?”秦武根据导航的提示,把车停在了一个老旧的家属院门口。
“这个家属院看着该拆了。”秦武说,“竟然是一个个老旧的平房,连个楼房都没有。”
“是的,看来,黄超裙的家庭并不富裕。”秦武带着疑惑,看着纸上的门牌号,找到了黄超群的家。
“谭哥,这,看着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吧?”秦武来到门前,看到的是一把已经生锈的铁锁。
“找个邻居问问吧!”谭明说完,敲响了隔壁的门。
“谁啊?”随着一个声音响起,一个六十多岁大娘出现在门前,看到两个气度不风的陌生男了,不禁警惕的问,“你们,
找谁?”
谭明微笑道:“大娘,我们是刑警,这是我们的工作证,您看一下。”
谭明从上衣兜里掏出工作证,大娘一听是刑警,脸上的表情更加惊愕,小心翼翼道:“你们是抓人的?”
“不是,您别紧张,我们来向您打听个人。”谭明指着黄超群的家说,“这家人呢?”
“哦,又是打听他家的。”大娘刚才紧张的表情瞬间放松下来。
“什么叫又?”秦武眉心微蹙道:“难道经常有人打听他家人吗?”
“也不是了,这家人早就没有人住了,父母几年前走了,有两个孩子,也经常流浪在外,多年不回家了。”大娘叹了口气说,“两兄弟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多可爱啊!”
“两兄弟?”谭明惊道。
“是的,还是一对双胞胎,长的很机灵,可是因为没有大人管教,这几年听说混的也不好,有时候,还经常被警察找,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两兄弟?双胞胎?想到这里,谭明似乎明白了什么,便接着问道:“他们分别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超群,一个叫超众。”
“大娘,您还知道什么,麻烦都告诉我们。”秦武心里也明白了,这兄弟两个,合着都不做好事。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偶尔
听其他邻居议论,说兄弟两个,在外面都犯了事,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好的,大娘,实在太感谢您了。”谭明听完喜不自胜,这一趟来的太值了。
他们向大娘道了谢,就出了家属院。
这个时候,谭明突然感觉肚子饿了,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秦武,你今天怎么不正常了?”
秦武被谭明这突出其来的问话,给问的一愣,便说,“我,怎么不正常了?”
“你竟然没有说要吃饭的事?”谭明说完,向着一家面馆走去。
“切,你今天也不正常,竟然想起了吃饭。”
二人在这家面馆,随便点了两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