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看到这个阵势,便上前好言劝道:“大爷,大娘,听说你们是教师退休工,有些道理,不用我们讲,你们自己也能想得通,你们这样做,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工作。”
“爸、妈,快让他们放了我啊,我真的没有杀人啊!”赵方一看警察一时拿老两口也没办法,便跟着故意起哄。
“赵方,你多大的人了?还让父母护着?”侯康的眸子一沉,厉声吼道。
“他再大,也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不会杀人的,你们快放了他,这两天在你们这里都饿瘦了。”老太婆说着上前开始抚摸着儿子胡子拉碴的脸,心疼的就差抱在怀里了。
谭明算是看出来了,怪不得赵方不成才,原来都是这对父母害的。
“老人家,你们要是再执迷不悟,妨碍我们工作的话,我们有权定你们个妨碍公务罪。”侯康本不是这般无情之人,但看到这一幕,他有点忍无可忍。
老太婆一听要定他们的罪,劲头更大了,她还不信了,她一把年纪了,警察还真能把她怎么着,于是,开始耍泼了。
“你定,你定,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反正我儿子在这里,我正好陪着他。”
老头再怎么心疼儿子,也知道他们这样做有点过
份了,自己毕竟是饱读诗书之人,教出的学生无数,平时逢年过节的,来看他的学生不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敬佩他的为人才来的,如果因此一闹,再弄个晚节不报,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他站在那里犹豫不决,倒也没有跟着老太婆胡闹,但是也没有阻拦,因为儿子也在这里,他得想办法把儿子弄回家去。
“同志,您说说,我们要怎么做,你们才能放了我儿子。”老头的语气倒是十分的诚肯。
“不是您做什么,而是您儿子做了什么?”谭明耐下心来说,“如果您儿子是清白的,我们自然会放他走。”
“需要多长时间?”老头又问。
“大概两天吧!”谭明想了以下,说,“两天就会有答案的。”
老头一听,又转眼看到侯康的表情十分的坚决,坐在那里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便知道今天是带不走儿子了,只能回去另想办法,他的学生里,还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还是回去想想办法再说吧,想到这里,他硬是把老太婆给拉走了。
谭明这才松了一口气,办公室里的项布布和闫楼面面相觑,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怪事,没有侯康的命令,他们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处理。
再
说赵方看父母走了,一时变得也老实了很多,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看上去,有些无助的样子。
又看侯康和谭明正在表情复杂的望着他,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是好。
“赵方,想好了吗?要不要交待?”
“交待什么?”赵方心里还是没想好,如果真的说了实话,自己可就真的出不去了。
谭明冷哼一声说,“赵方,我们在谢群的卧室里找到了你的指纹,你还想抵赖吗?”
赵方一听,便慌了神,由于自己是第一次做案,没有什么经验,当时只想着赶紧跑,竟然把这个给忘了。
侯康说,“你如果主动交待,刑罚相对会轻一点,如果不交待,也成,但是,凭衣服和指纹,我们一样可以定你的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定什么罪?”赵方神色紧张的问,“不会定我杀人罪吧?”
“你说呢?你不交待,谢群又死了,肯定是你杀的,不就是杀人罪吗?”侯康说。
赵方一听,是杀人罪,吓的脸色大变,便也顾不得其他了,急忙说,“我没有杀人,我只是把她打晕了。”
谭明和侯康听到此话,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看来,这里面还有别的事。
“那就从头到尾好好说。”
“好,我
说。”
于是,赵方开始说起那天的经过。
“那天晚上九点半,我出来倒垃圾,看到她家的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我当时也是财迷心窍了,因为我那几天正好手头紧,我爸妈每个月只给我工资的一半,而我输的又多,别人又整天催我还钱,我知道对面一般都是谢群一个人在家,我就想着从她那里弄点钱花花,但是我又没有专业做案工具,于是就顺手把外套脱了下来,当头罩戴上,就进了她家,谢群发现有人进来,才知道忘了关门。”
“等她发现我的时候,刚想张嘴喊人,我就用小板凳把她砸晕了,然后,把衣服一扔,就慌忙找钱,结果就发现了手表、项链和那五千元现金,我怕谢群一会醒过来,拿上钱,就跑了。”
“衣服呢?”
“没顾得上拿,事后才想起来,但是也不敢去拿了,然后,就一直害怕事情败露,谁知道,她竟然死了,我当时摸她的时候,还有气。”
“人,真不是你杀的?”谭明看赵方的眼神不像在说